人就是这样,新得了一个东西,头几天永远是最稀罕的时候,就像父王当初送给阿兰德一匹毛发偏金色的战马。
她当时也整日整日陪着那匹战马。
可等新鲜劲一过,就把马儿丢给马夫照看了。
“我在等你。”
沈梨目光随意瞥,果然看到了阿兰德那挂在腰上的令牌,令牌的作用很广泛,不只能够通行,还能够代表一个人的身份。
只要弄到手……或许自己就能拯救攻略对象吧!
沈梨心中暗下决心。
“是吗,那我还真感动。”
阿兰德笑了笑,没想到巫师的草药效果这么好,大巫师告诉自己只能够更改部分记忆,却没料到有如此神效。
如果日后能把别的部落大王抓来,都让大巫师用这一招,那一统草原,岂不是很快的事?
阿兰德心里想的美,丝毫没注意到 沈梨那双狐狸眼睛完全落在令牌上,不过沈梨的视线都只是轻扫而过,并不敢明明白白表现出自己的意图。
“夫人,你是想我吗?”
“嗯。”
沈梨知道两人就这么没有肢体接触,自己绝对碰不到令牌。
她心里下了狠心,抿着唇,突然猛的靠近。
阿兰德正在解外衣,猛然被抱住,整个人都愣了,她还以为沈梨是那种矜持的人。
毕竟中原女子大多娇弱又守礼,或许是因为中原那繁琐的的规矩造成的。
却没想到,沈梨比一般的中原女子不同,性格要更大胆开放些,也难怪能讨得傅归意这种铁石心肠的人喜欢。
沈梨手指颤抖,指尖萦绕着淡淡的白光,那是自己购买的复制器,只要碰触到令牌,就可以把复制好的令牌存进系统背包中。
但这点距离还不够悄无声息的触碰到令牌,所以,沈梨只能凑得更近一些,挺翘的鼻尖碰到了阿兰德的脖颈。
如果换做以前,沈梨和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只会心慌意乱。
但此时她并没有这种感觉,反而心里有种惴惴不安。
就像是背着妻子出轨。
终於,手指触碰到了令牌,不过,阿兰德仿佛有感应似的,把人推远了。
“好了,你别这么黏着我,我今天很累,要好好休息。”
再怎么说也是练过武的,阿兰德当然能感觉到自己的令牌被触碰,她分不清这只小狐狸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所以只能拉开两人的距离。
幸好自己的令牌并没有被对方握在手中。
…
夜深人静,两人并没有睡同一张榻子,阿兰德浑身上下都是伤,不方便和人挨着睡。
万一沈梨一个睡相不优雅,那她的伤口就要遭老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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