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与怀孕有关的指导, 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受到封锁管控的秘密,去随便哪个月子中心随便找个保姆都能解决。
“能告诉我真实原因吗?如果可以的话, 我会尽力配合。”
水萦鱼觉得她冷静得奇怪,也觉得她这样主动的配合实在不合常情。
但她还是说了实话, “水怡然是我的侄孙。你怀的是我的.......”
她想了想辈分,“额, 是我的曾孙。”
“额。”楚礼有些茫然,“所以小鱼是在帮助曾孙?”
这奇怪的辈分, 奇怪到了说出口都会冲疑一番的地步。
“不是。”水萦鱼否认道,“我和水怡然是竞争关系。”
“那怎么还愿意帮助我?”
“因为这对於水家来说,是一件丑闻。”
“这对於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丑闻。”楚礼黯然道,“包括我的父母, 小三和她的私生子,怎么听怎么解释别人都会觉得恶心。”
“这不是你的错, 是水怡然。他们一家人,一大家子人, 都是这样。”
这话好像骂到了水萦鱼自己,但她表现得又非常坦然。
她是独独剔在此外的皎皎无瑕。
如果谁用这样的词句评价她,或许没有多少人会反对。
水萦鱼的黑粉很少,她足够低调,足够淡然,又足够漂亮,足够实力让众人信服。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小鱼?”楚礼没多过问水家家事,只这么问道,很贴心的主动询问。
“保证自己的安全,健康平安地生下孩子。”水萦鱼说。
她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会利用孩子向水家施压,不会伤害到孩子,肯定不会,这点能够保证。”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楚礼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还有别的原因。”直觉这么告诉楚礼。
“没有别的原因。”水萦鱼不承认。
这时候张娅从洗手间回来,刚洗完手,两只手往前悬着,进来就直奔着位置上的餐巾扯来抆抆手,然后再换了块放桌上。
“不好意思,你们点菜了吗?”张娅问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