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先吃药吗?”
她把杯子和水一起递到水萦鱼跟前。
“别急。”水萦鱼说,“还疼,我不敢动,歇一下再说。”
“不过没事了。别怕。”
黎微怎么放得下心,当即提议中止录制回家休养。
“哪有这么夸张。”水萦鱼说,“别大惊小怪的,抽抽着疼了两下而已,之前你不在的时候经常这样。”
黎微一听又心疼地低低压着眉。
水萦鱼最受不了她这副像是被谁欺负了一般的模样,赶紧招呼人过来坐。
“最近关於肖飒的讨论热度渐渐降下去了。”
“黎微。明光会一直这样,对吧。”
黎微乖顺道:“如果鱼鱼想的话,明光会照着鱼鱼想要的方向改变。”
“我也不知道。”
水萦鱼扭头望着黎微,“别这么极端,把他们当做人而不是物品,就这样,行吗。”
“鱼鱼很善良。”黎微说。
“这不是善良。”水萦鱼摇头道,“这是怜悯和无可奈何的共情。”
“还有更多的原因,黎微,钱不能这么赚。”
黎微回答:“嗯。”
水萦鱼满意地拍拍她的脑袋,“乖。”
因为这短短一个字,刚还在旁人眼里面如寒霜的alpha红了脸。
她照顾着水萦鱼喝了药,又把每天都得打的针给打了。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她打保胎针也打了有两个多月,肚子上已经没了好皮,扎针的位置也逐渐向下转移。
每次黎微看见心里就一阵难受,而且还不敢表现出来。
肚子里的孩子几乎是水萦鱼的一块逆鳞,谁碰着了她便对着谁发火,不管是谁。
收拾好之后水萦鱼和黎微一起下楼去,下楼之前还特意化了个妆遮遮脸上的病色。
她一下楼就看到候在楼下乖巧得像一群小鹌鹑的剧组工作人员。
一边的幸运嘉宾瑟瑟发抖地走上来,垂着脑袋谨小慎微的模样滑稽极了。
“黎,黎姐,水姐,那个刚才我,刚才我........”
要说他不是故意的,但这是照着剧组的指示,分明就是故意的。
要说他是心怀愤懑故意这么使坏,好像又说不上这么严重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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