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玩的游戏。”她无所谓道。“你想赢?”
正如水萦鱼所说的,这是小孩玩的游戏,黎微不在乎输赢,只在乎水萦鱼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
在她心里,自家omega已然成为了最脆弱的代表。
就像路边上经常见人卖的荷兰猪,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她身边同龄的小孩都吵着要养,宠孩子的父母就花上四五十块钱给孩子买两三只回去,小小的一团,捧在手里特别可爱。
那时候其实黎微也想养一只毛茸茸的荷兰猪,但价格对於她来说太过昂贵。
小孩压根不懂该怎么照顾小动物,买回去的小团子很快都生了病一个挨一个地死掉。
因此后来的黎微即使有了钱也不敢再养。
她自认无法担负起生命的重量,於是一昧逃避到现在。
水萦鱼窝在她怀里软绵绵地靠着,就像一团小小的的小动物,毛茸茸的很可爱,但也足够脆弱,好像稍微一点不注意就会落得荷兰猪那般的下场。
她所认为的小动物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冰冰凉凉的手指。
“怎么了鱼鱼?”
黎微没躲开,关切问道:“冷吗?”
“嗯。手冷。”
水萦鱼的语调听起来有几分出人意料的娇俏调皮。
“黎微,你再靠过来一点。”
黎微往她的方向靠近一点。
小动物轻轻地将脑袋放在她的胸口,伸进衣服里的双手环抱住她的腰,亲密无间的举动。
“黎微。”她轻声唤道。
“嗯。”黎微轻声回答。
两人放低声音,似乎是因为她们正在参与一个名为躲猫猫的游戏,小孩都爱玩的游戏,但大人不一定喜欢,她们也不一定是因为这场游戏心情才如此愉悦。
水萦鱼想借着夜色说些什么。
黎微耐心地等待。
作为“猫”寻找其他嘉宾的艺人打着手电筒逐渐向她们这边靠近,脚踩在干枯的树枝上发出哢嚓的轻响,如同危险逼近的提前警示。
两人心跳加快,钝钝的跳动与温暖柔软的吐息,实际上并不是因为“猫”的接近,也与这场游戏没有任何关系。
水萦鱼轻轻呼出一口气,放弃了原本想说的一些事情。
她懒洋洋地靠在黎微怀里,舒适地轻声喟叹道:“黎微,这么靠着你好舒服。”
黎微回答:“鱼鱼可以永远这么靠着我。”
水萦鱼轻笑道:“当然要永远这么靠着你。”
“想什么呢?嗯?”
黎微又红了脸,娇羞得仿佛刚升上高中的青涩女学生,没有分化,没有恋爱经历,没有任何与此有关的知识概念,只单纯觉得此时美好,情难自禁地为此有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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