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顾着自己满足了,然后就不管我。”
她说:“我也要。”
娇软得让人头晕目眩。
黎微还是不肯松口。
她不敢让水萦鱼冒险,就算是一点冒险也不愿意。
更何况才三个月,她这个身体状况,自己一点数都没有,黎微认知倒是清楚。
剩下的七个月她们大概都得过相当的禁欲生活,更别说现在。
黎微理智道:“不可以,鱼鱼。”
水萦鱼不满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含着她的脖子呜呜地威胁道:“给不给?”
小猫一样奶凶奶凶的威胁,除了威胁,其他意思的可爱柔软倒是能看出来一大堆。
黎微忍不住轻笑起来。
与水萦鱼轻快而满含情意的轻笑不同,黎微很少这么笑,笑得乖巧顺从,宠溺却又自甘其下。
就像深深爱慕公主的骑士,自愿将痴迷深藏心底,自愿为公主陷阵冲锋,以此表达自己难宣於口的爱意。
水萦鱼喜欢她这一声轻笑,於是咬合的力度更重了点。
黎微感觉到呼吸受到阻碍,不至於窒息,只带来轻微的慌忙,大脑理智地分析此时正处於某种危险的境地,但她胸口的心脏又告诉她,这正是她想要的爱。
她享受这样的危险,由她所信任的人带来的危险,就像是悬在悬崖之上的最后一根铁索,她只能依靠对方,也清楚对方值得依靠。
水萦鱼见她没有反抗,反而松了力气,收起牙齿却不离开,温温的带有几分安慰的意味。
“黎微。”水萦鱼问道,“你就不怕被我咬死?”
“你好笨啊。”她用看似抱怨实则撒娇的语调嫌弃道。
这时候游戏已经结束,她们是唯一没被找到的一对,主持人在集合地点喊她们出来。
黎微站起来,一边笑一边伸手去扶水萦鱼。
“没什么好怕的。”
这句话其实一直都是水萦鱼爱说,而她与水萦鱼朝夕相处,不由得染上了对方的习惯。
水萦鱼听到她这么说,也吃吃地笑起来,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到集合地点,就像两个幼稚的小孩。
嘉宾和工作人员远远就听到两人清脆愉悦的笑声,走近之后又看到她俩容光焕发的模样,还有黎微脖子上那口瞩目的牙印。
粉嫩新鲜,刚印下不久。
他们意识到刚才两人正在做的事情或许不是很简单。
甚至复杂到了如果被拍到了都无法在正常的频道播出的程度。
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无奈的目光看向被选为“猫”的嘉宾。
那艺人左右张望了一圈发现大家都在看自己,冤枉地解释道:“确实没找到她们啊,怎么都找不到啊。”
两人加入人群,篝火晚会马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