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微一想到这里心口就止不住地泛酸发疼。
“鱼鱼被吓到了吗?”她搂着水萦鱼好心疼好心疼地问。
水萦鱼见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就想笑,每次都很想笑。
“没有。”
她忍着笑,黎微低头望着她,她抬头对上黎微的目光,很乖很温顺的目光。
“要去看看医生吗鱼鱼?”
水萦鱼摇了摇头,“不用了。”
“你今天很忙,不用管我。”
这说的是什么话,说得黎微一下紧张了起来,只怕自己有点什么不恰当的反应,又惹到水萦鱼不开心。
“今天忙的都没有鱼鱼重要。”黎微求生欲极强地迅速接道,“今天先陪鱼鱼。”
水萦鱼浅浅地笑了笑,一个短促疲惫的笑。
“可我真没事,黎微,我没事的。”
她们站在路口,姗姗来冲的秘书坐地铁终於赶到了黎微跟前。
他原本都是坐车的,不过现在正是高峰期,一路堵着还没地铁快。
他走过来时水萦鱼正踮着脚吻黎微,稍微地踮了踮脚,黎微搂着她的腰为她提供支撑的力量。
他看到自家喜怒不形於色的高冷老板被矮自己一头的alpha亲得满脸绯红,像只被开水烫得绯红的傻企鹅。
黎微还正为这个忽然的吻感到惊喜,结果一回过神来就看到一向稳重的秘书表情复杂地站在旁边,望过来的目光非常地一言难尽。
她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很快整理出一副正经模样。
“什么事?”
秘书说:“您的东西。”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高档牛皮裁做封面的文件夹,里面夹了几张纸,扉页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政策和计划名称。
“什么?”黎微有些狐疑地接过来仔细查看。
“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谁送来的?”
秘书说:“张董事让我给您送来的。”
他口中的张董事是一个叫张新茗的年轻人,三十出头,也是个极有天赋的人物,和黎微一样,不管是头脑或是手段方面。
不过他们之间还是有差别,张新茗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老战士,父辈栽种,子辈蒙荫,因为父亲身份与结交势力广大,张新茗的仕途格外顺利。
近年她更是声名鹤起,两年前非常完美地处理了前首都市长受赇枉法一事,后来又被分到了着名的贫困县,只花了一年半时间成功带领全县脱贫致富。
她的人生顺风顺水没有波折,很有一些人看好她,愿意帮她站到最高的位置上去。
黎微与她相似,她们也有共同的利益,如同能够结盟,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好办许多。
不过黎微个人不太喜欢张新茗的一些行事,所以没多大的意愿。
倒是张新茗主动抛出了橄榄枝,很明智的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