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水萦鱼笑容更深,故作疑惑地问她:“小黎微这是怎么了?”
黎微不说话,只闷闷地说:“鱼鱼,鱼鱼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好像有点生气,又好像不是特别生气。
简单说来,就是装模作样地生闷气,其实没有生气,反而心中有点懵懵懂懂的愉悦期待。
反正这种时候这种情况,剩下的事情水萦鱼知道该怎么做,她只需要顺着对方的指示,乖乖做她想做的事情。
水萦鱼站着没动,轻轻柔柔朝她抬抬眉,“过来,黎微。”
唤小狗一样,她叫黎微过来,黎微就乖乖地走了过去,甚至还很贴心地问了句:“鱼鱼冷吗?”
其实是不冷,但水萦鱼不这么说,她说:“如果冷的话黎微想做什么呢?”
如果冷的话,她想做什么呢?
黎微说不出话来,她想做什么,她想做一些她不能做的事情。
一般来说,alpha进入omega的身体,借用腺体标记对方的腺体以后,就应该长久地对对方负责。
比如现在,即使水萦鱼想要做一些开心的事情,但她得保持冷静保持理智,忍痛割爱一般坚决地拒绝对方的提议。
黎微还没来得及开口,水萦鱼就又说:“黎微想要吗?”
她这么问的时候,脸上依旧挂着笑,淡淡的笑,就像洒在冰雪上的白砂糖,看起来冷冷淡淡的,落在黎微眼里却甜甜的。
但她说的什么话,她问黎微想要吗,如果老实说,当然是想要的。
但是之前医生特意嘱托过,以后不可以这么弄了,因为有撕裂伤,还有对方身体实在脆弱。
撕裂伤,这事黎微一想起来脑袋就麻麻的,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医生迷迷糊糊地被她叫起来,然后慌慌张张地赶来,最后诊断出这么个结果以后看她的眼神。
幽怨无奈,无时无刻一分一色不在谴责她这如狼似虎的禽兽行径。
好像她就是一夜十次的人性泰迪,不知节制地向自己那怀了孕的可怜小omega疯狂索取。
可怜黎微如此一个寡人,结婚以后就只有那么几次完全圆满的经历,完全就是不存在的罪名。
她都快有应激反应了,一听水萦鱼这么问,就赶紧连声拒绝道:“不想要,不想要,鱼鱼,我真的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有的,你,你继续洗吧,我出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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