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地咬了咬牙。

柳云暝望着指尖上的鲜血，不由一惊：“你……”

杭初霏努力挤出一抹笑：“怎么？很惊讶吗？”

柳云暝长睫垂下：“对不起。我……方才弄疼你了。”

杭初霏有些委屈地道：“你还知道你下手重啊？”

柳云暝再次道歉，杭初霏却笑了。

“你想来，便来吧。”

柳云暝停顿了须臾，忽然开始对她一通乱吻，自窍窍玉颈一直往下吻去。

在这之前，她们从未贴得如此之近。

杭初霏紧拥着柳云暝，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刺客，你打算何时杀我呀？”

柳云暝瞬间一怔。

只听杭初霏又道：“你脚踝处受损的经脉，早在我们第二次合作前便已经好了吧？”

柳云暝沉声道：“你……是何时知道的？”

杭初霏轻笑了一声，俏皮道：“不告诉你。”

柳云暝默然。

“还有，你从一开始，便没有用真正的水平与我交手，对吧？”杭初霏又道。

柳云暝苦笑：“这个你也看出来了……”

“你对我故意收敛了锋芒，因为你还不能这么快杀了我。但是，我一直想不明白，接近我之后呢？你为何冲冲不杀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柳云暝沉声道：“这是个任务。一个……很奇怪的任务。”

“任务？”杭初霏怔了怔，“有人让你杀我？”

柳云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个人，穿着一件乌色斗篷，是个女子，但我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

杭初霏极力回忆，却如何也想不到是谁。她纳闷自己当时才刚刚下凡，怎么这么快就有人想要杀自己？

”杀付桦的那夜，她突然出现在我的窗前，让我配合她，并给我五十万两黄金作报酬。就在同你合作的这些时日里，你待我如好友，我心下其实是愧疚的。我起初确实只是想要这五十万两黄金，可现在，若让我下手杀你，我是万万不可能这么做的……”

柳云暝所言非虚，话语中充满了歉意。

听完，杭初霏却是更为疑惑了：“那个人，让你配合她做什么？”

“她随时会出现在我身边，或是留字条在我的房间里，内容无非就是你最新的信息，如你在何处，在作甚云云。她曾同我说过，我的终极行动是随连惊穆去杀一个人，她说那时候你也会在。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明白她的用意。”

杭初霏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柳云暝问道：“你既然怀疑我，适才为何还不反抗，任由我来？你不怕我在这个时候杀了你？”

杭初霏扬起笑容，翻了个身，反将柳云暝压在了身下。

“因为，我爱你啊。”

后面时间线是回到了灭秉火派回来的那一晚。柳云暝对杭初霏的印象一直是属於生性风流放荡不羁的，所以发现杭初霏是C的时候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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