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在此多谢大师姐和小师妹了,”孟誩向着她们行了一礼,柔柔的笑道:“只希望这一路顺利,没有什么风波才好。”
“是啊,”叶长歌应道:“只不过永城离天剑宗并不远,御剑三个时辰便可抵达,想来,这一路也不会出现什么风波,除非出现一些不可预料的人或事……”
“多加警惕总是好的。”宋沁心笑眯眯的说着,声音像是珠玉落银盘。
“所言极是。”李青鸾附和着。
叶长歌见此很是暧昧笑了一下,说道:“既然人已经齐了,那我们便走吧。”
“好。”一众人都应了声。
很显然,这恼人的细雨,最终也没能阻挡住她们的行程。
永城,孟家。
穿过园中池,再往内里走,一座宅屋便落在里头,它内里虽无人气,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其门内有两位穿着青色短衫与麻裤的仆从,她们正弯腰打扫着,全然忽视着屋外的细雨,不见它们从空中飘绕而落,悄无声息的湿润万物。
“唉,夫人时常来这睹物思人,咱们得腿脚麻利些,打扫干净。”一位稍年长些的仆从,放下手里的扫帚,去取了盆水,开始抆拭起屋中瓷器来。
另一个年幼的仆从,见此,应了声:“嗯,知晓了。”
然稍年长的仆从似乎开了口以后,就还想说些什么,只听她的声音在屋中响起,倒是与雨声相融得恰的很。
“也不知道大小姐为何三年不给夫人寄一封家信……虽大小姐叛逆成性,却也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唉……夫人当真是命苦。”
年幼的仆从闻言,颇为冲疑的问:“夫人怎会命苦?”她以为只有向她这般被银钱所贩卖给孟府做佣人,才是真的命苦。
稍年长的仆从见她反问,倒也不急着呵斥,只是道:“小元,你才来,不知孟府的陈年往事。”
“但有一件事,小元你必须要知晓,在这整个永城,唯有夫人是个善人,独一无二的大善人。”
“她啊,绝非你小脑袋瓜子里,曾想过的那些残暴无理的寻常主子……”
被叫做小元的仆从,小脸一红,张管事是怎么知道,她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这么好的夫人却摊上了个尽是给她添乱的孩子,当年那孩子不小心在测试日惹到了天剑宗——那可是咱们永隆国最强大的宗派,听说其宗主见到了皇帝都不用行礼的。”
小元听得胆战心惊,抱着扫帚道:“那夫人的孩子,岂不是……”
张管事摇摇头道:“最终在夫人的万般恳求之下,那孩子追究还是活了下来,只不过三年都要随着天剑宗宗主前去天剑宗修养,而音讯也是这般断了足足三年之久。”
“那这里便是与夫人失去音讯的大小姐居所吗?”小元眨巴着她的眼睛,像只小狗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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