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有时候看到那些职场上的后辈，就忍不住感慨多一些。

“你好，我是妖妖老师您的粉丝。”

霍恩慈走在前面，态度落落大方。

她身后的小姑娘也小碎步的跟了上来，大概是有些紧张，手看着有些抖，递过来一个本子和笔给霍恩慈。

施佳雯坐在软沙发上，冲霍恩慈两人笑得亲切又明媚。

“谢谢你的支持和喜欢。”

“妖妖老师，知道您在这里开签售会，我太开心了。”

霍恩慈毫无压力的扮演着粉丝，余光瞥了一眼一旁沉默的周芊，主动开口道。

“我想求个签名，和一份合影，可以吗？”

她知道周芊想要什么，便帮她开口问了。

也挺不容易的。

小姑奶奶平时多内向怕人的性格啊。

能破天荒跑到签售会上来，还主动开口和总经理求助，真的很不容易了。

周芊作为在场真正的粉丝，脸上戴着口罩，只有一双眼睛露着，但却不由自主的往施佳雯身上落。

眼神看着对方时，亮晶晶的，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光。

刘姐在一旁看着，忽然有种荒谬的感觉。

怎么妖妖的这个粉丝，看起来这么镇定平和，相比之下，粉丝带来的小助理看着更紧张一些。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

这个粉丝看着也不是那种小女生了，大概在职场上混过几年，情绪控制能力肯定是有的，也许人家心底很激动呢，只是没表现出来。

至於霍恩慈身旁的周芊，刘姐看着，先入为主的把她当成了小实习生，没见过世面，所以紧张。

…

施佳雯拿着本子，握着中性笔，笑着在本子扉页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周芊从头到尾，眼睛都落在她的窍细的手上，有些挪不开眼。

她头一次看到妖妖真人。

她比直播和专辑MV里的样子，还要好看。

合照时，施佳雯站了起来，小蛮腰和修长的美腿格外吸睛。

她身高大概一米六三左右，不是那种高挑的身形，但架不住身材比例好。

那张脸更是万里挑一的精致，稍微上个淡妆就神采飞扬，极为明艳了。

霍恩慈看了一眼周芊，以为合照的时候，小姑奶奶应该还会戴着口罩。

没想到，当她和周芊都站到施佳雯身侧时，一直把口罩严严实实戴着的小姑娘，在刘姐按下拍照的前一刻，忽然将口罩一把摘掉。

“三二一，茄子。”刘姐这样开口。

镜头里，站在施佳雯左侧的小姑娘，忽然朝她凑近了一点。

这是一个完全超出安全距离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