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非常灵动，眼眸、脸蛋、举手投足都很灵。

有时候周芊甚至会觉得，妖妖其实是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小女孩，所以歌声能这么纯净，可以打动人的心。

有一种既缥缈又幽静的感觉。

她看着施佳雯发呆，惹得对面的女人笑了笑重复。

“有忌口的东西吗？”

周芊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刚才呆呆看着妖妖，连人家的话都没听见，就害羞到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我、我都可以。没有忌口。”

周芊手忙脚乱回答的样子，很笨拙，像只被人抓住的小孢子。

施佳雯轻笑出声。

“真的没有吗？”

两人对视了一阵，周芊的理智才回到大脑，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上次在美食街吃了辣的烤串后，被霍恩慈送去医院挂水的经历。

大概是不想在偶像面前暴露自己的肠胃有多弱，那样太丢脸。

她抿着唇，小声补充。

“不太能吃辣的。”

她还连忙用手比划了一下：“只有一点点不能吃。”

也不是完全不能的。

小迷妹这么紧张，逗得施佳雯愈发想笑。

“嗯。我记住了。”

每次离开圈子里，接触到小迷妹这样的粉丝时，施佳雯偶尔会有一种非常放松的感觉。

仿佛自己也跟着变得年轻了几岁，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

那种学生时期的青涩感，特别致命，能让死去的回忆浮现心头，在夜半时分攻击你。

不过…施佳雯没什么好被攻击的。

她只会留恋自己的美貌，除此以外，没有别的东西留恋了。

甚至於就连爱情，她都没有兴趣去体验。

点的菜上来之后，施佳雯顺势还让人上了两瓶红酒。

给自己倒红酒时，她猛地想起来，面前的小迷妹好像还在上学？

似乎是在上大学？

那她喝不喝？

施佳雯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给你换果汁和牛奶？”

周芊在自己的偶像面前，总是束手束脚的，很紧张和拘束。

她有时候会迫不及待的想在妖妖面前，证明一下自己，好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就比如现在，明明自己从来没喝过酒。

可望着对面慵懒坐着，笑吟吟仿佛画里的美好偶像，周芊鬼使神差的开口道。

“…我能喝。不用换的。”

小迷妹顿了顿，生怕偶像还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她咬了咬唇，轻声道。

“我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