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是无力以及无效的,单可崇的头脑还在眩晕之中,满身的武功在湛蓝面前竟使不出几分。很快收紧的手指便攥住了单可崇浴袍的前襟,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说!”湛蓝此时虽是杀意依旧,神色却比之前清明许多,她不介意给砧板上的肉一个开口的机会,如果那块肉不是很罗嗦的话。
“咳,我什么都没做……咳咳……”即便这次不是卡着脖子,可是揪紧了的领子,依旧让单可崇气息不顺。“我们只是喝了一点酒,之后她就吐了我一身。咳,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就是自己去洗了个澡,她的衣服都是服务员换的。咳咳。而且是她自己心情不好要找我喝酒啊,我怎么知道她刚一杯下肚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咳……”单可崇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期盼着湛蓝可以将自己松开些。见了鬼的,现在演艺圈居然还有一杯酒下肚就倒的明星。见多了几瓶下肚一点事儿的没有的人,淳於宓的状况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该死的,无论是淳於宓还是湛蓝都不是正常人,偏偏自己这个正常人还想着能从中做点什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更新版。
“说完了?”冷冷的语调背后是即将草菅人命的漠视,湛蓝的眼眸中明显地摆着三个字“我不信”。於是抓着单可崇的手往上抬了抬,熟悉的窒息感再一次降临到单可崇的身上。
“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做啊……你让我说什么,要不我们把,咳……把楼下的刚才帮她换衣服的,咳咳……服务员叫上来……”单可崇的脸憋闷成了酱红色。
“哼!”湛蓝一声冷哼,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咳……我是Gay啊!!我是Gay对着个女人能做什么!!”单可崇这回学聪明了,在临窒息之前抛下了一句足以让湛蓝停顿下来的话,希望借此而获得一个小小的喘息的机会。
单可崇心中默默流泪,这根本不是他当初预想的场景啊。他原本计划的,只是最后做一个实验,来确证湛蓝和淳於宓les的身份,以及在湛蓝心中淳於宓到底有多少分量。他根本没有打算暴露自己的私隐啊,泪流。一开始在电话中营造一种紧张暧昧的气氛,然后任性地吩咐自家的酒店停了电梯,多让湛蓝等上一个小时,这一切也只不过是想让湛蓝更焦急一些。只有心中足够慌张的人,才更容易乱了阵脚,也方便自己再做进一步的试探。所以在刚进门的时候,自己才会表现出那种模棱两可的状态任凭湛蓝无解猜测,为的就是想在湛蓝郁卒难受之刻直指心扉。他没有料到的是,玩过火了……玩儿得差点连自己的小命都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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