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快,只是她清楚她绝对不想跟那样的郁秋芜讲话。
这会儿,她勉强被哄回来了,可是看见郁秋芜这样体贴的照顾她时,还是止不住的会想。
郁秋芜是只会对她这样,还是对谁都这样?
卫浅颂稍稍有些烦躁。
若是对谁都这样,她还是不要好了。
“嗯。”姑且管这种烦躁叫吃醋吧。
卫浅颂伸了下脖子,若不是郁秋芜还在挡着,她真想扇扇风。
秋夜怎么会这么热?
这是承认了?郁秋芜讶然。她以为卫浅颂不会理她。
“那我不祸害别人,就祸害妹妹,怎么样?”郁秋芜试探着半开了个玩笑。
她偏头,近到呼吸能扑到卫浅颂脸上,吹扁细细的绒毛,让卫浅颂不住眨眼。
卫浅颂闭了眼。
这像极了她们最初的那几次相处。
这个姿态太像邀吻了。
郁秋芜看着冷光下颤着睫毛的女人,有些病态,脆弱到肤色不正常的女人,眸色深了。
她有些渴。
就放纵一下。轻一点,留有余地就好。
郁秋芜也微闭上眼,轻碰了下卫浅颂的唇。
是记忆中的柔软,有些凉。
郁秋芜很想将它温暖,却又知道不能久留。
和一个人过多的缠绵不适合她。她试过,失败了,不愿再试。
在卫浅颂猛地睁眼,诧异到想把人推开前,郁秋芜已经退出了卫浅颂的安全范围。
“像这样祸害,卫小姐觉得怎么样?”郁秋芜恢复了戏谑的语气,发动了汽车。
卫浅颂捂住了胸口。
体检结果说她没有问题,可心跳还是会这样奇怪,跳的这样快。
快到要飞出身体了。
卫浅颂缓了一会儿,松掉那口气。
“不准过来,不怎么看,厚颜无耻。”她想起郁秋芜刚刚问的话。
原来只是在试验“祸害她”。
呵,鬼话连篇的无耻之徒。
她不该担心这人对谁有意思。这人分明只是在说玩笑话。
或许对她也一样。
卫浅颂盯着郁秋芜看了一会儿,想试图看出些什么来。
“怎么老盯着姐姐看?再看,姐姐会以为你看上姐姐的。”郁秋芜没回头,声音还是绕着弯,送进了卫浅颂的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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