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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厚颜无耻死不要脸的骗子。”卫浅颂感觉不解气,多补充了一句。

卫清吟听出来了。

这是爱称,多用於有情人之间,再不济也得是个损友。

她可太好奇了。妹妹一个人去朝市住了接近两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问,卫浅颂也不肯说。裴昔舟来都不行,更别说自家人了。

只能好奇的心痒。卫清吟在心里抹了把眼泪。

妹妹长大了,防备心重,不肯跟姐姐说烦恼了。

“是不是之前那个说有事不来给你过生的?”卫清吟试着把事情串起来。

“对,就是那个死骗子。”卫浅颂咬牙切齿道。

那条项链,她已经没再戴了。

包括郁秋芜曾经给过的糖,她都装在了同一个盒子里,又把它放进衣柜深处,不会轻易翻到,但又绝对掉不了的地方。

卫清吟也跟着不爽了起来。

於是郁秋芜换好衣服上楼后,卫清吟第一句话不是问小孩长啥样,而是问郁秋芜为什么不来给卫浅颂过生。

郁秋芜十分震惊。这都猴年马月的事了,怎么还能被翻出来?

她看向卫浅颂,卫浅颂默默转过头,留她一个人面对妹控姐姐的审判。

“我,我那天有事。真的。”俗话说骗姐妹可以,别骗自己。而郁秋芜很明显自己把自己骗到了。

卫清吟就盯着郁秋芜。

“真的吗?真的不是对她有意见?”

考虑到她不知道这人和妹妹的真实关系,她还收敛了几句类似於“妹妹这么可爱乖巧,你怎么舍得不来”之类的话。

但光是这样,郁秋芜都觉得这家人对卫浅颂的溺爱十分的过度了。

“绝对不是。”郁秋芜举起双手,“我可以给她补过。”

可她就一介普通人,她敢说什么吗?

她只能卑微的表示她错了。

“不要。”卫浅颂在卫清吟看不到的地方冲郁秋芜翻了个白眼,很是刻意,杀伤力极强。

郁秋芜冒了点冷汗,生怕自己被卫清吟抓去手撕了。

“来看看吧。姐姐说她们是上了这辆……咳,这辆车。”卫浅颂已经努力在克制咳嗽了。

可嗓子太痒,这也不能怪她。

“妹,你先去吃药。我跟这位……郁小姐继续看。”卫清吟把卫浅颂撵走了。

这下是真的只留郁秋芜一个人面对卫清吟了。

好在卫清吟没有说太多,只是飞速的帮忙处理着被黑的监控,过滤着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