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都发烧了。你该睡了。”
“嗯嗯,睡你。”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郁秋芜脸红了,不得不赶紧结束这有点荒谬的洗漱,把卫浅颂往床上抱。
又是个口口的好地方。
卫浅颂拉着郁秋芜一起睡,手还是不太安分。
“不可以。”郁秋芜把她按紧,考虑要不要找个什么东西把她捆起来。
捆着不舒服,应该休息不好,郁秋芜打消了这个想法。
“就一次……最后一次。”卫浅颂近乎央求着郁秋芜。
她不想就这么停了,她也在怕自己会突然离开,比郁秋芜更怕。
表现出来便是这样。她缠着郁秋芜,根本不肯松手。
哪怕烧得难受胸闷,也不想就这么睡去。
上次就是醒来,便不在郁秋芜身边了。
郁秋芜心软了。被老婆这么看着,她要是忍得住,她俩还能是妻妻关系吗?
“最后一次。妹妹要乖。”郁秋芜把被子给卫浅颂盖好,让她来。
许久没听到郁秋芜这么喊,卫浅颂不自觉的笑了。
郁秋芜一个晃神,又是卫浅颂在上。
这最后“一”次持续的有些久。
“……不行。绝对不行。说好的最后一次,你都几回了。我不躺这儿了,辰辰妹妹要乖,好好睡觉。”郁秋芜看见卫浅颂手都不稳了。
郁秋芜叹了口气,把不安分的小人鱼按回被窝里,起了身,搬了把椅子,开始给她唱摇篮曲。
她懂卫浅颂为什么这么不愿意停。
她何尝不怕?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卫浅颂胡闹,哪怕知道该停下了。
卫浅颂终於累得受不住,睡着了。
郁秋芜松了口气,也不敢离开,就这么看着她的睡颜,抚过她的脸,随后坐在她床边,就这样陪着她。
她还是怕,就拆了随身的发圈,将两个人的手绑在一起。
卫浅颂再睁眼时,已经是夜晚了,天黑了。
她奇迹般的在没有吃药输液的情况下退了烧。
她侧头,看见郁秋芜趴在她床上,两个人的手紧握着,甚至还系了根绳子。
卫浅颂揉了揉郁秋芜的头,没有解开绳子。
要是这样就能阻止她穿越,那她可以系一辈子。
反正她们也结婚了,可以走哪儿跟哪儿,当一对连体婴儿。
郁秋芜迷迷糊糊的睁眼。“辰辰?”
“我在。饿了吗?”卫浅颂又捏了捏郁秋芜的脸蛋。
爱人刚睡醒迷糊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她想吻,也这么做了。
“先吃饭。”郁秋芜只受了一下就把她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