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虽然很对不起舒舒，但她实在……太优秀了。她是太阳，是盖过一切星光的月，是那一轮夺目的望舒。有她在，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更好。家里人有在尽力帮我遮掩那些流言，不让它传到我耳朵里。可我还是听得到。他们会把我和清吟作比较，更有甚者会说……”

赶在卫浅颂说出那些太伤人的话前，郁秋芜适时的堵住了卫浅颂的唇，也捂住了她的耳朵。

这一个缱绻的吻。

绵长而温柔，将一切声音，好的坏的，都屏蔽，只有行动留下一句“我爱你”。

“还好你穿越了。”吻完郁秋芜将卫浅颂耳边的碎发拂去，神色比那星光还柔。

“是啊……魂穿的那几年，我真的很快乐。我有健康的身体，我们一起打过球，骑过车，还能游泳爬山。我们心照不宣，为了学习暂时放下表白的计划。最后顺理成章的交往，进一个学校。我也算体验了正常人的大学生活……真的，谢谢你。”

卫浅颂吸了吸鼻子，不知是冷的，还是泪意催生的。

“要是没有那段日子，我们一起度过的七年。病好以后，我看不到希望，是真的不想活了。后来也是。哪怕你逃了，骗我呢，我也为了找你，坚持过了我们没找到彼此的这些年。你是我的未来，我唯一的稻草，阿无。我爱你。”

卫浅颂没法想象没有郁秋芜的日子。

没有郁秋芜，大概世界上也就没有卫浅颂了。

所以过去的伤痛，情有可原，她不纠结。

“你也一样啊，我也爱你……真是一见锺情啊？”郁秋芜心里不是滋味。

都是被最亲的人伤害过的孩子，哪怕卫清吟是无意的，哪怕卫清吟再爱这个妹妹，她也切切实实给卫浅颂带去了太大的压力。

只限这会儿，郁秋芜原谅卫清吟的妹控行为了，甚至希望她以前做的能更好一点，让卫浅颂好受些。

“是啊。硬要说的话，上学那会儿是因为你温柔可爱，酒吧那次是你热情似火，我能感觉到你燃烧的生命力，和我这样苍白的病植不一样。后面这次是你撩的，你要负全责。”卫浅颂轻哂，伸手勾了下郁秋芜的红发。

酒红，最适合她的颜色。燃烧却也带些淤泥，美艳又夹杂了伤疤。

到头来，卫浅颂会喜欢的只会是郁秋芜，不管她的身份，容貌。

“我负责。永远对你负责。”郁秋芜笑着答应。心里的酸涩终於被甜味掩盖。

卫浅颂说她那年燃烧着生命力，却不知道那是她透支来的生命力。

她用近乎疯狂的姿态，不在乎一切的燃烧着名为自我的心，随时可能殆尽。

烧完，她或许也不在了。

一个人穿越到异乡，两个世界的差别还那么大，多么可怕的事。

更别提她才刚心灰意冷，彻底跟魏辰断了联系。

她早已不会自己生活，她半辈子的生命都有辰辰的影子。

这才促使她选择了结。幸好……她又遇到了她的辰辰。

她们都是厌世的星星，热爱的只有彼此，依偎的只有彼此，无须日月。

天上的星也眠，地上的人也倦。

只是她们始终缠绵。

***

翌日，卫浅颂醒的有些早。

郁珩几乎是压在她腰上，她手边还抱着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