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你们以前明明那么好。”

程澄瘪瘪嘴，有些委屈，说着说着，眼泪竟然掉下来。

苏暖只是一时兴起想要逗逗自家小助理，结果直接把人弄哭了。

这一幕打了苏暖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自己弄哭的姑娘，总要自己哄。

苏暖连忙笑着拉了程澄的手，帮她抆着眼泪。

“逗你的，怎么还真信了。”

苏暖连忙指着屏幕里的自己，转移程澄的视线。

“你看，你看我那样子，跟顾臻一起不是挺高兴嘛，演戏这东西，没有真情实感也演不像啊。”

原本听了苏暖头一句话，程澄已经止住了抽泣，再一听后面演戏的内容，立马眼泪又跟断了线似的。

“说了半天，还是演的。”

苏暖哭笑不得，只得告罪道：“没没没，不是演的，我是真高兴，我巴不得和顾臻一起，就是这些年你眉姐以为我不乐意，都给我推了。”

程澄刚刚上了当，这下却是不肯轻易相信了。

她狐疑地问答：，“真的吗？”

苏暖点点头，一脸真诚。

程澄得到了合心意的回答，终於是露出了笑容。

苏暖这边也是松了口气，可没等这口气喘完，就见程澄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当着苏暖的面义正言辞地对着电话说道：“眉姐，刚刚苏暖姐说了，她其实一直盼着和顾臻姐同台，只是不好意思跟你说，但你会错了意，全给她推了，下回您别这样了。恩，我就告诉您一声。”

苏暖：“……”

自己选的助理……哭着也要用满合同年限啊。

《花样之旅》播完，程澄就被苏暖打包扔出去了。

都快半夜了，自家经纪人电话打过来。

“刚刚怎么回事，程澄说得那是什么？”

谢眉刚刚陪着谢灵在晚会现场，闹哄哄一片时接到了程澄的电话。

对方没头没尾说了一堆，谢眉还没搞清楚，那边就挂了，剩谢眉自己在那里莫名其妙。

“我逗她呢。”苏暖只得一五一十交代了原委。

被谢眉怒斥她没个正行。

说过了程澄，谢眉又回到了程澄所说的话上。

“你真是这么想的？”

苏暖习惯性地想要否认，这种事做起来太顺手了，就连当初两个人还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这个样子，可如今对着自家经济人，她发现在自己没法说谎。

“也算是实话吧，我其实从来没想避开她。”

谢眉无语望天，当年自己到底是做了多少无用功……

这两个人非但没有老死不相往来，反而是翻了脸就等着机会和好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