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蔚刚刚和你聊了什么？”工作的话题告一段落，顾臻又不动声色地将话题绕回了最初的那个。

“噗……”苏暖差点将酒水都喷了出来。

对於苏暖来说，顾臻此时此刻的模样是有些陌生的。

她们当年是怎么相处来着？要么天天腻在一起，要么就像最近的这四年，因为误会彼此冷战一句话不说。

以前的顾臻很少追问她一些私人的事情，哪怕苏暖能够感到顾臻很想问，但她始终不曾开口，像眼前这样耍着小花招反覆追问的样子，真的是……很可爱呢。

苏暖不再逗她，实话实说道：“我们说了说徐唯的事情。”

“徐唯？”顾臻想了片刻，将人和名字对上了号，她还记得花旅的杀青宴上，她曾经留意过那个姑娘，“徐蔚……她们两个不会是……”

“姐妹。”苏暖接道，“亲姐妹，徐蔚说徐唯从上学时就是我们组合的粉丝。”

顾臻点点头，那就难怪了，徐蔚的亲妹妹，ATV的小公主是heaven，尤其是苏暖的粉丝，那么ATV这之间为苏暖所做的一切和明显的偏爱也就说得通了。

徐唯那段不太愉快的过去，是属於她自己的隐私，虽然徐蔚因为感谢苏暖而对她极尽坦白，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够将这些原原本本告诉给其他人，哪怕是顾臻。

省略了这一部分没有说，顾臻也没有追问，她只是望向徐蔚的方向有些感慨：“heaven当初真的是……”

顾臻觉得说道这里有些接不下去了，heaven啊……那真是她们三个人心中最柔软的部分，那个曾经为之奋斗过的，只属於她们三个人一起的名字，那个曾经因为她们的任性被深深伤害的团体，虽然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偶像组合的终点最后只可能是分离，但原本她们曾经有机会坚持地更久一点。

苏暖知道她的意思，她拉了拉顾臻的手笑道：“虽然如今不常遇到，但是偶尔还是会碰到对我说非常喜欢当年组合的粉丝，她们都和小唯一样，那个时候还是学生，如今她们做着各种各样的工作，从事着不同的行业，最大的共同点就是经常会对我说感谢的话，感谢我们陪她们度过了整个青春，感谢能够从我们的歌声中得到慰借。曾经我以为那段日子里，我只收获了你，收获了和谢灵的友情，但是现在看来，虽然那些日子过得有些苦，但所有的付出都很值得，能够让她们，也让我自己有所收获，没有放弃真的太好了。”

顾臻觉得苏暖说这些话时，眼睛里有耀眼的光，那么亮，那么美。

酒会结束，宾主尽欢。

不过顾臻和苏暖倒是有些浪费了徐蔚的好意，她们只是跟大家伙随意打了个招呼，就凑在一起吃吃喝喝一整个晚上。

顾臻开了车来，但也喝了酒，徐蔚原本想安排人送她们回去，最后却是徐唯自告奋勇揽下了这个差事。

她和程澄一晚上都呆在厢房，跟这么一个胃口超好的家伙一起吃饭，徐唯觉得自己正需要活动活动身子骨，消消食。

苏暖拒绝道：“还是算了，你开顾臻的车是把我们都送回去了，你自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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