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淫荡的小嘴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了?!
「你这个小荡妇,这张淫荡的小嘴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了,竟然这么熟练!」季父一只手插在小穴中抠弄,另一只手啪啪啪地拍着元茵的臀瓣,力道刚好,不会让她吃痛,很快就将臀瓣打红了,小穴中的手指也被拍打时的刺激一下下地夹着。
欲望上脑,冲得季父的眼都有点红,只想着如果在抽插小穴时被这样夹着该有多销魂,手指抽插的力道不禁大了许多。
元茵扭着臀,「哈啊……哈啊……官人别打……官人小力点……啊……小骚屄要被手指插坏了……」
「啊啊啊啊啊……」很快就被手指插到高潮的元茵气喘吁吁地趴着,臀部也因这样的姿势翘得老高,两条腿还有点打颤。
季父却不肯放过她,「小荡妇,谁让你休息的,不是说要吃阳精吗?转过来,自己用你的小浪屄吃!」
「是,官人。」元茵的脸上带着欣喜,顺从地转过身,分开自己的两片花唇,将小穴对着那根粗黑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啊……官人的肉棒将骚穴撑的好满……哈啊……」
房门外的季常看着元茵的小穴吞没了父亲的肉棒,享受地将脖颈后仰,挺出胸膛,身子不断地前后骑动,一对大奶子晃得人口干舌燥,手也不禁伸进裤档里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紧紧包覆着。
自从家败以及妻子死后,便久未肏干过的季父,早先便想狠狠地肏死元茵,只是担忧病了这许久,若是急於求成恐在床上失了雄风,便苦苦忍到入夜,现今终於再也忍不住了。
一把起身将还在磨磨蹭蹭的元茵推倒,抱住她的双脚,重重地将肉棒肏进那个小得夹人的骚洞中。
「啊……啊……官人的大肉棒肏得好深啊……啊……啊……又重又快……官、官人……啊……」
「啊……大肉棒好烫……小穴要被烫坏了……啊……」
季父一下下地重重肏进这紧得让人恨不得马上射了的骚屄中,里头不只紧,淫水还多,肉棒每往外拔还像是有种吸力般,爽得不行,每一下抽插都带着噗哧噗哧的水声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连元茵的浪叫声都没能盖住。
「你这骚货,淫水怎么这样多,是不是一根肉棒还不够,得十几根肉棒把你的淫水肏干才算!」
「啊……官人……奴家最喜欢肉棒了……啊……」
季父一听她这骚浪劲,看着她的眼里越发的邪气了,肏得也更卖力,边肏手还不断揉在她的骚豆上,让她很快就又高潮了。
高潮时,元茵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綳紧半挺着,肉棒被收缩的小穴一阵一阵地绞着,季父终於忍不住将积掇多年的阳精尽数射到最深处。
元茵被阳精这么一冲一烫,又忍不住浪叫起来:「啊……阳精射进来了,烫得奴家好舒坦……啊……官人还要……」
季父一听,没好气地拧了她的乳头一把,「真是妖精,竟如此贪得无餍!你好好听话,官人自有阳精将你喂得饱饱的!」
见季父似要下床,季常忙忙跑回自己的屋里,背靠着门板喘着粗气,后又装作没事儿一般去给父亲请安,还做了晚饭,与父亲絮叨了些日常生计等琐事,中间一直没见着元茵。
季常也不敢去寻她,只是夜深人静时,便又开始画起了一幅幅美人春宫画,将元茵的形态描绘得活灵活现,魅人至极。
元茵看他画好后收拾睡下,也满意地点头跳下屋檐。
隔日一早,季常再去给父亲请安时也没见着元茵,自然也没再瞧见那荒淫之景,心下有些松了口气又有些揣揣,但面色仍是淡淡地,便出门摆字画生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