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这儿了。”卫莱往沈之渝脸颊上亲了亲。

两周没见面,眼下算是乍见之欢,但沈老师定力不是一般的坚韧,她只是笑了笑:“我如果不过来你是不是打算旷工啊?”

“可是……没有通告。”

沈之渝弹了弹她额头:“上课不算吗?”

“老板还管这个?”

“当然了,什么都管。”沈之渝反问道,“你是不想被我管吗?”

卫莱觉得这是个送命题,回答想显得她是个抖m,回答不想又太违心了而且不现实。

她紧紧抱着沈之渝,芦丹氏孤女的香水味道/经是尾调了,木屑的香味渐渐淡去,现在是一股淡淡的酸甜,包裹着怀里这个女人从外面带来的尘土气息,油然而生出一股恬淡安宁的感觉。

她抬头看了眼沈之渝,她已经从对方满含笑意的眼睛里洞悉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大概又蠢又傻又痴,气急败坏地踩了一下沈之渝的脚。

被踩的人一点儿都没生气,托着卫莱的脑袋来了个非常悠长的深吻,彼此的舌尖互相纠缠了一会儿。

分开之后,两个人的口红都被迫叠了个色,一个艳一个娇,四目相对又迸发出了新的火花。沈之渝端详了一会儿对方的面容,忽然叹了口气:“我是不是太压榨你了,怎么又瘦了啊。”

她说着,摸了摸卫莱的脸颊。

自从上次发烧之后,沈之渝就给卫莱请了营养师,大概调理保养这种事情短时间见不了什么成效,现在依然瘦骨嶙峋,抱起来都没什么手感。

“错觉啦,最近都没什么通告,我都只是跑录音棚录歌。”

卫莱将她的格子大衣挂在衣架上,沈之渝见茶几上的电脑开着,便走了过去想登陆一下工作邮箱。

电脑屏幕亮晃晃的,当前的页面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跪伏在床上,张着嘴,表情欲仙欲死,关键部位被马赛克了。

沈之渝:“……”

“你一个人在家看这个?”沈之渝问。

她口气不太好,准确说来是严肃又无奈。

卫莱探过去望了一眼,脸颊涨红着冲过去关了页面,磕磕巴巴地解释:“什什什什么啊……广告,不不不小心自己弹出来的。”

她冲过来太急,沈之渝盘腿坐在地板上被她撞了满怀,腿也不盘了,大大咧咧地敞开一双大长腿,连素来自持内敛的态度都给撞没了,在她耳边絮语道:“你如果喜欢这种姿势我们下次试试?”

卫莱刚想拿手肘撞她个不正经的,沈之渝又忽然正经起来,咬了咬对方的耳朵,非常轻缓的力度,近似於含,仿佛想让它化在自己嘴里似的。

“抱歉啊。”沈之渝松开唇齿,揉了揉卫莱的长发,“被工作耽误了两个星期,也就能回来陪你一晚上,明天又得回去和一群头发油说话也油的家伙打交道。”

卫莱感觉沈之渝的这声抱歉包含的意味更深更复杂一些,具体混杂了什么,她又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模模糊糊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