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觉得这其中的信息量太大了，2333正在默默瞅着她。

府君：「所以，让他快点跳。」

府君的语气很清淡，这么轻飘飘让人去死。

宁舒突然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他跳了就死了。」

「是虚无法则融为一体，也许会重生。」府君回道。

好敷衍，也许会……

宁舒觉得当初2333让她跳虚无法则，感觉是抱着一种报复心态。

明知道会死，也许2333的实力非常强大，但是她跳下去肯定会死。

宁舒觉得这其中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你们这么多人都勉强不了一个人吗？」

太叔，府君，这些人都很强大，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2333吗？

宁舒跟头上长虱子了一样，不停地挠，头秃。

宁舒问道：「我能从头知道事情吗？」

从来不知道俏皮智障这么牛叉，这么牛叉的为什么成为了她的系统。

2333：「问他干什么，问我这个当事人呀，问我不是更好吗？」

果然被抓包了，宁舒厚脸皮地说道：「哦，那让人听一听你的辉煌往事。」

2333：「我跟太叔是一起诞生的，法则海诞生的时候，诞生了两道意识。」

宁舒：……

她已经尽量想像这两个人的身份，但是没想到是兄弟情，好令人兴奋，兄弟反目呀，宁舒严正以待，坐直了身体，预料到一大盆狗血即将到来。

宁舒支着耳朵听。

「太叔和我身体中都有法则结晶，任何东西都躲不过岁月的流逝，法则也渐渐老化了，渐渐的没有生机了。」

「我说了，放弃了尾大不掉的这些位面，这些位面加快了法则海的衰败，不然我跟他都要死。」

「可是他就是不放弃这些破位面，明明知道法则海撑不下去了，他就是不放弃。」

「找来了虚无法则，就把我按进里面，那吞噬我，诞生新的法则海，引流旧法则海。」

「为了那些位面的蝼蚁，那些蝼蚁是死是活又怎样了，连自己都管不了了，还要管那些破位面，为了那些破烂位面，我把按进虚无法则中，让虚无法则吞噬我，那种痛苦你知道吗？」

宁舒：……

我不知道，跳了一次，半秒钟的时间都没有就跳出来了，至於虚无法则吞噬的痛苦，确实没有怎么感觉到。

「去他吗的蝼蚁，去他吗的位面，老子居然要为这些弱不拉几，自己不努力活下去的弱蝼蚁去死。」

「弱小又卑劣的蝼蚁，活下来只会消耗位面，只会消耗法则海，你愿意为千千万万只在巢穴中的蝼蚁赔命吗？」

宁舒：……

这个命题确实要人命。

宁舒问道：「那你怎么成为了系统？」

2333呵呵地笑着，带着一股嘲弄，「承受这亿万年的折磨，我要炼化了虚无法则的时候，他又把我拎出来了。」

「我会成为系统，也许是太叔的侮辱，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他在消磨我的意志。」

「如果你死了，他可以立刻给我换一个宿主，任务者要再死了，会再换一个。」

「一直没完没了。」

「我的意志如果太强了，虚无法则要吞噬耗费很多的事情。」

「你死了，会换一个更弱的。」

宁舒：……

这特么就有点尴尬了，之所以2333会成为搭档，是因为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