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想承认,立人从自己这里传承了知识。
立人:「不是很简单么,委托者有什么心愿,达成不行了,多简单的事情。」
宁舒:……
原来是我把任务想得太复杂了吗?
立人走了,对宁舒的态度冷淡多了,宁舒并不在意。
说起来她跟立人本来有没有多深的缘分,相处的时间也不算太多了。
立人这样忽冷忽热的,对宁舒根本构不成困扰。
伐天仰着头对宁舒说道:「咱们不用管别人,我们开心好。」
宁舒:「……我没有不开心呀?」
难道在伐天的心,她整天是以泪洗面的怨妇形象。
伐天笑了笑,说道:「我是说,咱们无需在意不相干人的话。」
宁舒耸了耸肩帮,收到了旗袍男的消息,听语气还挺失落的。
宁舒到时间城,见旗袍男再自家酒楼喝闷酒,脸色也不怎么好看,问道:「出什么事了。」
旗袍男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以后只能跟着你混了?」
宁舒问道:「这么回事,你不是有派系么?」
「也不知道最近派系是怎么了,突然解散了,也不算是解除了,是踢出去了不少人,说起来丢人,我也是被剔出来的。」
宁舒有点诧异,「爲啥子要踢了你?」
旗袍男:「我也不知道,问了说是调整。」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旗袍男朝宁舒问道。
宁舒摇摇头,「我没有加入任何派系,不知道。」
组织里派系问题,宁舒也不敏感,孤家寡人一个。
宁舒觉得很有可能是法则海的情况不好,让这些派系的大佬开始自救,对於一些实力不济的任务者,派系直接踢了。
然后留下都是一些值得信任,实力又强大的人,
但问题是,即便是实力再怎么不行,如果法则海真的出了问题,这些实力算不济的人,也是一股力量。
说句难听的话,拿来当炮灰也是可以的。
组织要分崩离析,树倒猢孙散。
不过宁舒也不懂这些人怎么想的,大概另有想法吧。
宁舒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旗袍男,大概是看不旗袍男的实力。
这还真是有点丢面。
旗袍男说道:「以后我跟着你混。」
宁舒摆手,「还是算了,我管不了你呀。」管自己都有点困难,还要担负一份责任,有点难。
宁舒说道:「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能帮你我尽量帮你,我不会建立派系。」
旗袍男点点头,「我这么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情。」
作爲依附在这棵树的蝼蚁,大概最先能够感觉不同寻常的气氛。
面有什么动作,下面的人出於本能地胆怯和担忧。
宁舒只能说道;「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你愁也没啥用,说不定是派系太乌烟瘴气了,组织规整了一下。」
旗袍男一想也对,「女侠,以后跟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