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低级的能量，虚空都没有，你到哪里去找，小世界倒是有，难道你要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寻找灵石吗？」宁舒问道。

虚王：「当然是让这些人类自己去找，找到了之后，奖励他们一部分，其他的都收集起来。」

宁舒又问道：「你训练一支强大的队伍，究竟是为了征服虚空还是为了征服小世界？」

虚王白了宁舒一眼，「当然是为了征服虚空。」

「可是吸收的能量只能让人类在小世界呼风唤雨，但是到了虚空就不行了，这种力量非常孱弱。」

「看到了那些人类灵魂了，有限制，他们终其一生都要为位面而生，他们的力量在虚空之中不算强。」

「这个组织给了强大的方向，但是这个强大是有瓶颈期的，限制住了，强，也不算强。」

宁舒仔细想想，这个组织真的太聪明了，令人惊叹。

虚王看着宁舒：「能直说吗？」

「奴役人类，投入的心力物力以及财力，得不到同等回报的，因为限制有点大，小世界不可能让人类太强大了，不可能逆天的体质。」

虚王嗤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维护小世界那些人类，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我动那些人类。」

虚王的表情很疑惑，「那些世界里的人类和森林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宁舒摆手，「我没有，我这是从你的角度和利益出发的。」

再次看到法则海，宁舒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法则海还是那样波澜不惊，这种平静比不平静更加令人不安，动一下至少是鲜活的，可是这样一动不动的。

法则海旁边难道神树已经长得很高很壮了，有枝叶垂到了法则海旁边，倒是给法则海增加了那么一丝丝生机。

虚王看着法则海，瞪了瞪眼睛，「这是什么呀，一个将死未死的位面诞生地，它看起来好痛苦啊。」

不光是虚王感觉到了，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体中拥有一个位面诞生地，她也感觉到法则海平静之下的波动。

那是痛苦的波动。

这个法则海本来应该要消失了，但是被太叔用各种手段续命，活着是活着，但是痛苦。

如果有一天，绝世武功出现了这种情况，宁舒觉得可能不会这样做，让绝世武功直接消亡就好了。

毕竟活了那么久了，已经足够了。

而且，她也没有那个能力和资源将绝世武功的命吊着。

能把一个位面诞生地吊着不死，太叔他妈们真的很有本事。

换到自己身上，平心而论，宁舒觉得自己做不到。

她就想活着的时候快乐一些。

太叔执念很深啊，一个人活了这么一大把年，不觉得无聊，反而竭尽全力要活着。

到底是有多有趣的人生，这么舍不得消亡。

宁舒突然想种树了，是不是去幼崽所跟神树老头要一截树苗回来栽种。

种在家门口，没事还能感悟一下神纹。

去神树老头的意识空间，根本抓不住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