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嫂要包我呀?我做大佬来的,蓄长发点去斩人?”

何安娜娇憨一笑“好啊,包养尖沙咀大家姐不知需要几多钱,拿你诊费来抵不知还有没有得剩。”

“哗,阿嫂你果然够黑心,几滴药水换我卖力做苦工,奋战一个锺还不够几粒药棉值钱,贱到吐血。”

何安娜笑意更浓,胸腔微微震动,引起黎慕九周身一阵酥麻。

忽然,黎慕九笑意微敛,一只手从何安娜下巴移至脸颊,似如宝在手细细摩挲,痴痴说:“你知不知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哪里?”

黎慕九一只手温热柔软,拂过何安娜脸上格外舒服,以为情人要话衷肠,何安娜眯起眼乖巧应答:“哪里?”

黎慕九却忽然收回手,直起腰身,又燃起一支烟。

“美都”

两个字脱出口,阻断今夜所有旖旎风光。

何安娜神情一顿,脑海中立刻回忆出三个月前画面。

美都夜总会,索女千千万,可哪及何安娜这别有用心的得道狐妖。

那日大眼强在美都包厢挥汗如雨,何安娜破门而入,一言未发目不斜视走至沙发提裙而坐,静静食烟。

暧昧粉红色灯光映照下,何安娜**短短窄裙因坐姿上滑,隐隐约约露出大腿根部的吊带袜,何安娜不必言说就已将男人魂魄勾住,此后生死由她定。

十年阿嫂,当她白做?她身无长物,除了一身皮囊可以利用,又能凭借什么能苟活至今?

古往今来男人不都一个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如今阿嫂送货上门给你偷,不偷?不偷是傻仔呀!

见到鲍鱼哪再食得下扇贝,大眼强血脉喷张扑上来,何安娜倒镇定,一只脚抬起,阻断他前进道路。

穿着细细高跟鞋的一只脚,正正抵在大眼强两腿中间,大眼强低头看看,事关“人生”大事,他只得干咽口水。

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何安娜三言两语便将早有反骨的大眼强撩拨起意,谁说只有女人才需哄?一句娇一句嗲,大眼强立刻深以为自己华仔上身,英俊潇洒勾得靓女情根深种,奈何被万恶的陈训礼阻碍有情人不得终成眷属,情深处落几滴泪,许下不切实际诺言,足令世间所有男人上山下海,化身英勇骑士拯救苦海公主。

你不信?不信才是傻仔!

待你做大佬,我做阿嫂,你又帅又劲,好过万年直不起的太公不知几多倍,届时你想怎么玩,我就陪你怎么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