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韫眼眸一暗,冷笑一声,“喜欢你?还没睡觉呢,就开始做梦了!”
她转身离开。
海云珠松了一口气,赶紧关上门,冲向洗手间。
泡了将近两个小时,身体的躁动慢慢静了下来,她才从浴缸里起来。
夜里情况稍微好了一点,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但毕竟隔壁多了个人,还是多有不便,她要控制着自己,不要散发出气味被裴韫闻到。
就这样子过了三天,裴韫每天晚上都回来,只要她靠近自己,成熟期的反应就会加剧,海云珠感觉自己快被折磨死了。
脑海里有一个念头在说:裴韫可以帮你减轻痛苦,她那晚就这样做到了!
让她拥抱就不难受了。
“不行!”
海云珠睁开眼睛,环抱住自己,大口的喘着气:“我自己也可以扛下来的,我自己可以的,要不然被她发现就死定了……”
半夜。
海云珠再也忍不住了,踉跄着走出房门,来到裴韫的房间门口,她把手贴着门努力控制着自己释放了一点点气息进入房间。
一点点气体只会致幻,不会伤害她。
从海云珠偷偷摸摸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裴韫眼皮动了动,放在被子下的手微微攥紧。
她等了三天终於要有结果了吗?
海云珠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凭本能亲着裴韫。
这一刻熟悉的触感让裴韫确定,海云珠就是梦里的那个人!
裴韫想睁开眼,可不知道海云珠到底给她用了什么东西,她知道她很快就会睡着,醒来之后海云珠就会否认一切,但这一次她不会允许的。
海云珠缓解了成熟期的反应,扭头看向裴韫,脸上红晕还没散去,她摸了摸被亲的发肿的嘴唇,“属狗的吗?还咬人!”
她凑上去想回咬一口,可唇瓣碰到裴韫的鼻尖时,想好的咬却变成了啄吻。
吻完她自己都愣住了,赶紧下床溜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她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眼底的羞涩久久没有散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就是,还挺舒服的。
第二天一大早,裴韫看到身边空无一人,坐起来,也不顾自己□□着身体,摸了摸嘴唇笑了。
“我看你能藏多久!”
她洗漱下楼,海云珠果然又做好了早餐,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请她吃早餐。
裴韫一边吃早餐,一边随口说了一句,“我最近经常做梦,看来我也得去医院看看。”
“做……做梦?你做什么梦?”海云珠心虚地问。
裴韫看了她一眼,饶有趣味地说:“梦呢,谁醒来还记得呢!就是乱七八糟的梦,天天晚上都做梦!说不定做了春——梦都忘了呢!”
提到春梦,海云珠,脸颊,耳根全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