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惜小声道:“你不觉得她高冷就好,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们在学校时候的一些事么?她跟我单独相处没问题,但只要有外人在,她就会选择独自离去,幸好今天她没那么做,否则大家都会很尴尬的。我也生怕你们对她印象不好,不过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你好像个当妈的。”於淼笑得不行,“简直方方面面都为她考虑到了,这也要操心,那也要操心,看样子是很喜欢她这个朋友嘛。那她呢?她对你又怎么样?”
“她对我也很好啊。”闻惜说,“我们两个是在不同的方面互相照顾着彼此,不只是我单方面对她好的。”
“那就行,我看她也挺黏着你。”於淼说,“总是跟在你身边寸步不离,看你咳嗽一声就得立马问问你怎么了,任何东西都不要你拿,她身上背的包也是你的吧?”
闻惜侧过头,方嘉禾已经换好了滑雪服,正坐在椅子上穿护膝,同行的几个女孩子围坐在她身边,不停地问方嘉禾那些护具该怎么穿。方嘉禾用简洁的语言一一答覆,随后若有所感似的,抬眸朝闻惜看了过来。
一片嘈杂的人语声和广播声中,闻惜与她静静对视了片刻,给了方嘉禾一个微笑,於淼见状有点吃味地说:“完了,你们看起来好像在谈恋爱的情侣,我可能要吃醋了。”
“你吃个屁的醋。”闻惜觉得好笑,捶了於淼一下,“胡说八道什么?”
“她看你的眼神都和别人不一样。”於淼煞有介事道,“你也是,你看我的眼神,和看她的眼神,明显是有区别的。”
“你别自己瞎脑补了。”闻惜无奈轻笑,“我对每个朋友都是一样的,又不会因为有了她,就忘了你。”
於淼哼了一声,睨着闻惜道:“你自己当然这么认为了,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就是觉得你对她很特殊。这才多久啊,就被我看出来了,还装呢?”
闻惜乐不可支,并不与於淼争论,眼见几个朋友将衣服和鞋子穿得乱七八糟,於淼发出一声感叹,跑过去帮了忙。
“老天,你们几个是真的笨啊,怎么连衣服都不会穿?”
闻惜从前和於淼来过好几次滑雪场,对穿戴用具很是熟练,自然不需旁人相助。只是她适才坐下去,眼前光线便一暗,方嘉禾不知何时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拿过闻惜的滑雪鞋说:“会穿吗?”
闻惜把帽子和手套戴好,点头道:“会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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