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闻惜总算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是在她醉酒的情况下和她接了吻,饱受良心的折磨,道德的拷问,所以才会在第二天变成了哑巴,还不敢看她。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闻惜说,“乘人之危,下流。”
“是你让我亲你的。”方嘉禾说,“我怎么就乘人之危了?”
“我只是让你亲我,没让你吻我。”闻惜争辩道,“亲和吻,这两个字可是有很大区别的。”
方嘉禾唇角微弯,无声地笑了笑,说:“你别和我抠字眼,反正是你主动的,我只是听了你的话而已。”
“那我采访你一下。”闻惜好奇道,“你当时什么感觉?”
方嘉禾看了看她,云淡风轻道:“不记得了,我忘了。”
“不可能。”闻惜笃定道,“你不可能忘了,我好歹也是当事人,有资格对你进行盘问,你必须如实回答。”
“真忘了。”方嘉禾说,“我也断片了。”
闻惜不信:“你就喝了两杯酒而已,能断什么片?”
“我酒量没你好。”方嘉禾说,“两杯酒在你眼里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让我断片。”
闻惜丢了个白眼给她,无语道:“哄谁呢?我还不知道你的酒量么,真要喝起来,我都不一定喝得过你。”
方嘉禾静了静,似是在回想着什么,末了才答道:“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知道的话,那我可以思考一下该怎么说。”
闻惜:“这还用得着思考?又不是什么高分难题。”
方嘉禾把理好的配菜摆在案板上,站在灶台前想了想,说:“感觉只是一种情绪,不是有形的物体,有些时候并不是那么好形容。”
她说罢,移动视线看向闻惜,眸光微微闪烁:“我只能说,如果当时你没有睡着,我可能还会想吻你。”
闻惜听了这话,一时间鸦雀无声。
见她没了话语,方嘉禾微微一笑,转而问道:“明天就是周末了,有什么打算?”
闻惜看了她一眼,没有很快回答,而是拿起手机瞧了瞧微信消息。
方嘉禾这个问题,她刚才也问了杨天晴,杨天晴在聊天界面里回道:【最近公司的情况好转了不少,打算放松放松,你要是也有空的话,咱俩出去喝个茶,聊聊天?】
闻惜说:【行啊,正好有些事情还需要跟你谈谈,你看约在哪里合适?】
杨天晴说:【我知道有个地方还不错,稍后把定位发给你。你明天几点出门?我顺便开车过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