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在故意逗自己,闻惜也笑了一声,旋即一口咬在方嘉禾的锁骨上:“明知故问。”
“你现在怎么这么爱咬人?”方嘉禾疼得直皱眉,捏着闻惜的下巴将她往枕头上一按,“还是不知轻重的那种。”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闻惜挑衅地看着她,“是谁总说让我弄疼她的,是你吗?”
“那是以前,我现在不需要了。”方嘉禾说,“何况之前让你弄疼我的时候你不忍心,现在倒是肯下狠嘴了。”
闻惜说:“因为我喜欢,我就要这样,你要是不乐意的话,有本事就……”
方嘉禾没让她把后面的话说完,即刻就将那张唇堵住。
台灯被关掉,两件睡衣也很快被剥离,扔到了地上去。但夜深人静,又是在家里,两个人不敢闹得太响,便只是注意着分寸小做了一回。
及至第二日醒来,方嘉禾睡得迷迷糊糊,还没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闻惜又精神十足地反要了她一次,把方嘉禾咬得不敢出声,脖子上满是印记。
於是剩下的几天假期里,方嘉禾再也没将头发扎起来过,始终披散着长发,再热也披着。
她们已经不是学生了,没有了寒暑假,春节假期不过短短七天,还花了那么多时间在飞机上,所以待不了多久就又到了该回国的日子。
回国这天,妈妈又包了顿饺子给她们吃,临行前再三叮嘱闻惜与方嘉禾要注意身体,好好照顾自己。叔叔依旧承担起了司机的职责,把两人再一次送到了哈瓦那机场,目送她们离去。
而回到沛阳市以后,第二天就要开始工作,没有休息时机,这样的连轴奔波,在各个地方跑来跑去,闻惜其实很有些吃不消,复工这日便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万幸年后回来,公司倒是不像年前那么忙碌,两个人都正常双休了两次,也基本没怎么加过班。而且值得一提的是,过完年以后,杨天晴就把公司搬到了永华区,与丘宁区相邻,即便不走内环,单向车程也只需要半个小时。这么一来,闻惜和方嘉禾也就离得更近了,对方嘉禾来说,不论是去公司上班,还是去代宇接闻惜下班,都要方便省时得多。
一转眼,半个月很快便过去,到了元宵节这天,杨天晴在永华区的汇锦酒店举办了婚礼,闻惜和方嘉禾自然不能缺席,赵晓楠也跟着去了。到了地方一看,成韵和方慧也在其中,几个人自圣诞节之后再一次聚在了一起,杨天晴还特地给她们留了一张友情桌,没让别的人坐。
挨个儿随了份子钱,观赏了一对新人的婚纱照,便都坐下静候婚礼开始。知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能抢了新娘的风头,方慧没像以前那样打扮得惹人注目,而是穿了身简简单单的学生装,脸上连妆也没化。她坐在赵晓楠身侧,打趣她道:“今天天晴姐姐结婚,你怎么没把你那对象带来啊?之前不是说已经在一起了吗?这样的场合,总该带过来让我们都见一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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