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方嘉禾很是温柔地说。

“你……你什么时候买的？”闻惜诧异道。

“你去马德里出差的时候，我就提前订好了。”方嘉禾说，“知道师姐会在元宵节举办婚礼，我就想着今天再送给你，很合适。”

闻惜呼吸一滞，被那戒指上的光晃得眼睛微眯，有点呆呆地说：“那、那你就这么拿出来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那要不我跪下去？”方嘉禾说，“你看你是想要我单膝跪地，还是双膝跪地。”

“双膝跪地是什么东西啊。”闻惜骤然爆笑，“你干脆五体投地好了。”

方嘉禾说：“那也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言毕托着闻惜的手，作势要趴下去。

“好了好了，你别闹了。”闻惜赶紧把她拽起来，看了看周围，“外头那么多路人，你小心被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去。”

“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方嘉禾把闻惜的手紧紧攥着，轻言细语道，“要是不喜欢，我们现在就出去，换一个你喜欢的。”

“我喜欢！”闻惜答得很快，“你选的我都喜欢。”

方嘉禾看着她：“真的？”

闻惜笑着点点头：“嗯，真的。”

方嘉禾於是从盒子里取出一枚戒指，小心翼翼地给闻惜戴了进去。

闻惜把手抬到眼前，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些遍，末了便取出另一枚戒指，也给方嘉禾戴了进去。

两只手挨在一起，又握紧了彼此。

“小游。”方嘉禾说，“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陪伴你，给你一个真正的家。不管未来还会发生些什么，我都永远不会再离开你，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闻惜听着她轻柔的语调，回想起这些年来两人所经历的种种，不免一瞬湿了眼眶，回答说：“我信，我信……”

“那你愿意吗？”方嘉禾又问，“成为我的家人，和我共度余生，一辈子不离不弃。”

闻惜眼圈微红，猛地将方嘉禾抱住，在她耳边说：“我愿意，方嘉禾，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