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那个避孕套,我记得发现那天是沈闻星生病,我在家照顾她,当时给沈叔叔打电话他要我回家拿体温计,可他家里明明就有体温计的!我妈妈是被我爸爸陷害,也就是说我妈妈和他并没有关系,他孤身一人,家里为什么要备着避孕套?’
‘他知道我翻了那个柜子,他知道我看到了那个避孕套,他害怕我会猜出他的秘密。便借着我妈妈的丑闻,将那个脏物偷偷塞给我,很巧妙的时间点,不仅骗过了我,还把嫁祸给了妈妈。’
‘那次他把我爸爸抓回家,确实很气愤。那段时间我爸爸也很安静地呆在家里。’
‘细想事发后,妈妈郁郁寡欢的那段时间,爸爸出现时我的关注点永远在爸爸身上,而忽略了他,每次他都在现场观看着一出出大戏,几乎每次都有他的配合。’
‘不但如此,好多次争吵他都出现在我的家里。’
‘那段时间,每一次见到他,他要么一副被辞退的狼狈样,要么就是在暗示我沈闻星过得很惨。他让我多关心沈闻星,实际上是在一步步加深我的愧疚之心。他让我去参加沈闻星的毕业聚会,他想让我更加自责!”
‘那副画,恐怕也不是我爸爸朝他借去的,而是主动送上门,助他一臂之力。’
‘还有,他的妻子离开后,他没有找过新人。我妈妈离开后,这十年,我爸爸也没有找到过新人!’
越想越觉得可怕,我加大油门,向真相疾驰前进。
那个院子里一片寂静,因为是农村,相对於城市里更冷些。
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动物,也没有种子什么蔬菜。
这里安静的可怕,我站在院子里看向屋子,里面没什么动静,请来的保姆也没有发现我吗?
走到屋子前我按下把手,门轻轻打开,我推开门走进去。
一股腐烂的味道传来,那味道不算大,一股风说着门缝钻进我的身上,我打了个寒颤。
我小心地朝着沈叔叔的屋子走去,只是现在门口,我几乎吓倒在原地。
沈叔叔全身僵硬,脸色惨白,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那股腐烂的味道越来越大。
浑身像是被虫子爬过,我惊慌地跑出屋子,逃出院子,坐在车里,久久不能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远方农田处的太阳只露了半张脸,已经黄昏了,我该回去了。
这一路我不知道是什么将车开回去的,我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前方,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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