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对着莫小北敲了几下,“快坦白从宽拒绝从严!你对人家干啥了!”
被冠上这罪名的莫小北很冤枉,看着座位上一直没说话的人,小声道,“我根本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写这个。”
座位上的苏美人对着那封情书看得认真,依旧没说话。
好歹和她做了三年同学,也算是摸准了这位的脾性,莫小北特别害怕她沉默不语的时候。
着急地还要解释时,唐文显从外头抱着一大摞数学试卷进来了,班里顿时响起一阵哀嚎,莫小北只好作罢,恳切地望了一眼座位上的漂亮女孩子,垂头丧气地回了座位。
一直熬到晚自习下课,莫小北也没找到机会和她说上半句话。
下课铃刚打响,她就一反常态地拉着季零雨走了,速度快到莫小北根本来不及拉住她。
沮丧地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租房,收拾一番正要睡了时,忽然听见房东在叫自己的名字,说是有人找她。
莫小北顿时纳闷了,这么晚了,还有谁会去找她?
披上衣裳下楼察看时,在她寄住屋子的拐角望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以为是天色太晚自己看错了,揉了好几遍自己的眼睛,确认不是产生幻觉后,忙跑向她。静谧的夜幕下她的脚步声很是明显,让还背对她的女孩子转过了身。
等她到身前时,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锁住她,沉默着递了一个信封给她。
夜色里,莫小北看不清那信封的样子,经过白天的事,下意识以为是她送给自己的情书,霎时心慌得厉害,后退了好几步,手抖着不知道该不该接过来。
“不用多想,这是白天零雨从你那里拿的情书,我们私自拿过来本来就不对,刚才我还不小心把它带了回去,对不起。”
看见她这样害怕,面前的女孩子开口了,只是话语里满是冷淡,借着星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莫小北隐约能看见她眼里含了一些澄澈的水光,“我送到了,先走了。”
说完,几步上前把手里的东西塞给她,在夜色里慢慢消失不见。
看不见她人影了,莫小北忽然觉得鼻头发酸,心里头也有些发苦,昂着头努力把眼泪逼回去,捏着手里的信封,烦躁地想将它丢掉,手摸到信封的厚度时突然觉得不对劲。
她白天打开信封时,那里头薄薄的只有一张纸而已,怎么会这么厚的?
奇怪间,她捏着那信封走到旁边的路灯底下。对着灯光一看,信封还是那个信封不错,但是打开信封,里面却换成了一个小小的做工精致的漂亮的同心结。
同心结上挂了几个小小的银铃铛,中间有个凹印,估摸着是配玉佩的,在路灯的灯光下闪着琉璃的光泽,看起来很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