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音乐声变小,周围的一切乱七八糟都变成了慢动作。
这一次,她们两人,谁也没有移开视线,紧紧的,直勾勾的盯着彼此的眼睛。
陈谊先抬起双手,捧着沈小姜的脸。
她的视线划过沈小姜的眼睛,停留一秒后,下移落在她的唇上。
她的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好玩吗?”
沈小姜觉得,自己可能是醉了,浑身上下,都像在烧。
她的脸很红,和这灯光一样红:“好玩。”
说完,她双手松松的圈住陈谊,“我可以亲你吗?”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亲了?”陈谊狭长的眼尾微眯,染上水汽的同时,也染上了一抹灼灼的桃红。
沈小姜闭眼贴上去,不顾一切的碾磨陈谊的双唇。
陈谊也闭上眼睛,任由对方用尽力气吐出心中的冲动。
幽暗浑浊的光线里,一切不快乐全被藏起来,只剩下打/开自己后的酣畅淋漓。
这一刻,可以放肆,可以疯狂。
可以背弃一切信仰,可以只为自己而活。
可以旁若无人的相拥,旁若无人的相爱。
她们交换呼吸,任凭这迷醉的红色灯光将她们环绕,将她们烧尽,仿佛再也没有明天。
*
酒吧二楼,陈谊的专属休息室里。
窗户上的影子,窍瘦后,又再次变得臃肿。
梅雨季节,南城的天气变幻莫测,枝条被狂风吹的摇摇晃晃,紧钩的每一片叶子在做最后的挣扎,哗啦哗啦的雨声响起,靠窗的皮质沙发上湿了一片。
屋内陷入昏暗,月光清清冷冷的漫进来,却浇不灭两人烧./身的火。
不断变换地点,不断上演你追我赶,她逃她追。
汗水浸透缠绕的发丝,粘在越发白皙的脸上。
陈谊被年下狩猎者抵在一整面墙的书架上,拧着眉,泪水肆虐。
“沈小姜,不要了。”她的喉咙疼,声音越发的沙哑。
一边说,一边伸手揪着年下狩猎者的头发。
沈小姜笑着欣赏猎物,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用力将猎物的双手反剪过头顶。
陈谊被吻干的眼角,再次开出泪花。
“小姨。”沈小姜侧头,咬着陈谊的脖子。
“小姨。”
“小姨,别睡。”
“小姨,看着我。”
“小姨,你,好美。”
狩猎者逮住猎物,一遍一遍的啃食,一下一下的占/有。
过分用力的狩猎,裙摆上的黑色羽毛飞的到处都是。
所谓的最后一次,其实是一次又一次。
窗外的枝条终於不堪重负被折断,叶片颤抖掉落,窗外下起更猛烈的暴雨,青草地被雨水浸满,偶尔有人撑伞经过,一不小心被溅的一身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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