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学会无论男人如何撩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被锦哥哥唇舌伺候却要我穿针……?」
「说高深是学会灵肉分离,说浅显是锻炼定力。」
「那我爲什么要学着控欲呢?男人难道不喜欢女子在他身下放荡开来吗?还有啊,『坐怀不乱』那不是男人该学的?还有那个舔着穴穿针是爲了训练定力,可我要这定力做何用?」
凤儿一串问题鞭炮一样全扔给公子,手里飞针走綫,眼里期待满满。
但她这串鞭炮却炸出另一个声音响亮地回答:
「因爲你的另一个身份,是谍者。」
是母亲!
凤儿停下手中针綫,转身望向门口,两个身影袅袅婷婷在门口一左一右,逆光而立。
左边的美人正是润娘,身形婀娜,珠圆玉润如壁画神女,一身丹霞色纱衣轻裹着雪白饱满的肉体,像是朱丹食盒装着白玉脆梨。
右边这位则是另一种神韵,杨柳腰肢,细削肩膀,一对锁骨伶仃如玉,綉着幷蒂金莲的墨绿色齐胸襦裙围着一段羊脂白颈而下,素手窍窍染着淡淡的蔻丹,清丽温婉的笑脸上一双丹凤似笑,新月弯眉却蹙蹙似无尽忧伤在心头。
「碧岚」。
身后的公子用罕见的温和唤着母亲身旁这位雨后翠竹般娇娥的名字。
这就是玉骨夫人碧岚,凤儿究竟多久没有见过这位蝶园掌事她都记不清了,今日她怎的过来?
这不是要紧的,她更奇怪的是公子看夫人的目光,跟看别人都不一样。
那目光,说是爱慕,又不像,可又眼含着浓烈的情感在里头,仿佛下一刻,公子就要埋进她的怀里似的。
她又看着母亲,多日不见,她控制不了地想跳起来蹦到母亲怀里,可屁股还没离凳,就听见公子一声呵斥:「谁让你停的,继续!」
「这帕子不是娘送我的嘛,锁个边又不是教习!」凤儿好生委屈,母亲就在眼前,这么多日没见,都不许人亲昵一下的!
公子对凤儿几乎快要急哭的样子视若无睹,冷冷扔下一句:「谁说这不是教习。」
凤儿这才发现母亲今日与平日的样子有些不同,浪荡妖艶风流状不在,取而代之是一身严肃认真的架势。
这模样她从未见过。
润娘看着日思夜想的女儿可怜巴巴坐在那不敢动,心中一软,快步到她身前坐下,摸着她的头,眼中尽是慈爱和思念。
「我的凤乖乖,公子说的没错呀。」
听母亲也这样说,凤儿完全懵了,拿着针綫和帕子看着母亲发楞,倒是一旁的玉骨夫人开了口,跟公子的清冽刚好相反,这声音里透着说不尽的温和柔软。
「小凤儿,你可记得你娘进门时说了什么?」
凤儿又是一楞,说了什么……?
「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