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娘下体越来越湿滑,那小玉管在肉穴上已经站不住,出溜出溜打着滑,一会儿划开肉唇戳着里面的软肉,一会儿滑进旁边的肉洞里,肉洞里刚刚饱胀舒畅一下,它又出去了。
抽出小玉管,通体被润娘淫水侵润得晶莹水润,程言辉笑笑,把它拿到润娘眼前,一脸淫笑。润娘睁开因舒爽而紧闭的眼,一双剪水瑞凤汪汪满溢春情,杨梅肉色圆唇娇嗔地撅着嘴,程言辉忍不住附身去亲了那小团杨梅肉,口中发出的声音已是无法压制的粗重:
「密信啊……相公我只能操完你再看,我的记性没那么好,现在看完密信,与你欢好之后还不忘了干净?」
「那相公您记性不好,会不会也把我忘了?」
「我忘了自己是谁,也不会忘了娘子。」
在往后的时日,程言辉身体力行履行着他进入润娘身体前的誓言。
那一夜的欲海狂狼,是程言辉有生以来第一次疯狂,胯下性器当夜格外粗壮持久,头盘就日了将将半个时辰,才抽搐着喷射出来。
射完了也不想从润娘身上下来,抓着一只奶子,嘴里含着奶头,像婴儿般嘬着。
嗯?!
忽然口中多了一股液体,竟是母乳,他还没来得及问润娘怎么回事,就听她娇滴滴地说:「相公轻点吸呀,一会儿我闺女饿了再不够吃。」
程言辉惊着了,这女人竟然生过孩子?方才插她许久居然没感觉出来。就在这时,房间另一端一扇屏风后面,传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吭唧。
润娘马上起身,赤身裸体朝屏风后走去,肉洞内满满的精液滴了一路,程言辉也跟了上去,转身进屏风后,见润娘的怀里,多了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可爱婴孩儿。
程言辉已爲人父,看见小婴孩本能的喜爱。小婴孩被润娘抱在怀里,吭吭唧唧寻到乳头,便大口大口吸允起来,时不时挥挥肉滚滚的小拳头。
「这娃娃取名了吗?」
程言辉想问润娘的很多,比如爲何带着孩子爲妓?爲何密信要藏在她肉穴里?但犹豫一下后,这些问题被这一句家常取代了。
「凤儿。」
「此名有何来历?」
「幷无来历,叫着顺口而已。」
程言辉十分喜爱这个小婴孩,此时他家中已有两个儿子,总觉得再添个女儿才好,只盼小妾肚子里那个是个女娃。见润娘给孩子取名如此随意,温柔地埋怨着:「女娃娃该取个好名,图个吉利,讨个好命不是。」
「我的名字就是翰林学士取的,最终不还是家破人亡,栖身娼门。」
润娘抚摸着女儿毛茸茸的小脑袋,抬头看着程言辉,眼中欲望散去,只剩无限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