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丰臊得俊脸通红:「谁……谁要吃你的奶啊!」
「那是怎么?又睡不着了想我再给你摸着哄你睡啊?」
润娘说着,竟拉起他一只手在自己胸前按了下。
常丰浑身一个激灵,赶忙把手抽出来倒退一步,红着脸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挤着:「下……下流!你下流!」
润娘被他的样子逗得捂嘴直乐,还不忘了继续逗他:「我是妓女啊,妓女不下流谁下流啊。」
脸红到脖子的常丰这才想起自己要来干什么,又不敢太大声,鼓起勇气向前一步,几乎贴着润娘说:「你这个下流东西,若不是当初你奶我,我怎会今日被人嘲!」
润娘挺直了腰杆,揪着他耳朵教训起来:「你爷爷那么有礼的老人家,尚且对我这个救你命的恩人客客气气,你可倒好,反而过来怨起我来!有你口奶吃就不错了,放在十几年前挨饿的年月,人爲了活命,死人肉都照吃不误!捡回条小命你还长本事了,若没我当年几口奶的缘分,你小子早就是坟包里的一摊白骨,等着你爷爷清明给你烧纸扎的乳娘去阎王爷跟前儿吃奶去吧!」
一通臭駡损醒了常丰,揉着耳朵,小声嘟囔:「那……那我要是报恩,该咋报呢?」
润娘本来转身要回,听见他嘟囔又转回身,撇撇嘴随口说句:「我是妓女,你说咋报?」
常丰寻思一下,怯怯问:「光顾你生意?」
噗嗤一声润娘笑出了声,反问他:「你多大了?」
「十三。」常丰老老实实回答。
「你懂男人女人那档子事儿么?」
常丰挠挠脑袋说:「也就跟配马差不多?」
润娘捂着肚子笑得说不出话,常丰只觉得她笑得直不起腰的样子,像一株傍晚的向日葵。
目光停在男孩脸上片刻,润娘伸手摸摸他的头,低声说着:「等你裤裆里小肉棒槌长到跟马的那根一样大时候,再来光顾我吧。」
润娘转身离开,常丰回家后开始每天检查自己的小鶏鶏有没有长大。
最终他的小肉棒槌也没长得跟马的一样大,但也依旧让润娘受用非常。
十八岁的常丰出现在欢喜厅内点名要润娘时,赶巧润娘正喝得有点眼花,幷没认出来他,只当是个魁梧俊朗的有钱小子来一亲芳泽,直到她跨坐在那跟肉苁蓉一般形状的男根上放浪起伏,这小子把脸埋在软弹大奶中间磨蹭着,喘着粗气问她:「你竟然不认得我了么?」
酒醉醺醺加情浪滚滚,被男根捅得乳肉发颤的润娘只发出一声:「嗯?」
小子狠命嘬了一口奶头,揉着乳肉说着:「我来报恩啦,我的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