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下,锦哥儿压抑的防綫顷刻崩塌,裤裆登时变得鼓囊囊。但他依旧要忍,凤儿在蝶园还大有可爲,他不能给她添麻烦。
「以后要是想男人了,你就用它吧。」
锦哥儿话音未落,凤儿忽然蹲下身,捏着他的大腿,把脸贴在他支楞裤裆上来回轻蹭,锦哥儿顿时紧张:「凤儿,不可!」
凤儿抬头,目光灼灼射在锦哥儿眼底,问出她一直想问却没问的事:「锦哥哥的童子身还在吗?」
锦哥儿脸一红,轻轻点头承认。
凤儿脸上绽出朵灿烂的花,兴高采烈地说:「那你留给凤儿好不好?」
大手摸着小脑袋,锦哥儿笑着答应着:「凤儿要就给凤儿留着,凤儿若不要,你说给谁就给谁,凤儿一年不来取,哥哥给你留一年,你一辈子不来取,我就给你留一辈子。」
隔着裤子,凤儿用力亲了一口锦哥儿的坚硬,收好玉势回了自己屋里。
早听园子里姑娘们说过,如果破身的过程足够舒爽,接下来几日就会想得不行,凤儿算是体验到了。方晋回去第二天,她葵水就来了,每日下体粘腻湿滑,总能让她想起那夜爱液泛滥的感觉,想着想着欲望就占据思想,可她又碍於葵水不能自渎,只得夜夜磨蹭着月事带隔靴搔痒。
如今葵水干净了,她又念着方晋念来了欲望,不假思索找出锦哥儿送她那根「假公子」,摸索着自渎起来。
如何揉搓肉核让自己水更多,如何揉自己小奶子让自己舒经活络,如何用手指扩张自己蜜道口让肌肉放松,她都已轻车熟路,然而「假公子」推送进去一刹那,还是让凤儿爽到一阵哆嗦。
原来每个男人插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吗?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凤儿刚刚体会到这点。
方晋的香覃肉茎能把自己贯得满满,整个穴内都被充分扩张着,公子这根粗细恰好,从根到头一路上翘,蜜道上壁的极乐点随着每次的抽送被重点关照着,抽插无论轻重缓急都舒爽异常。
凤儿闭着眼睛,打开着大腿,脑中过着与她有过肉体接触的男人们,大胆想像着自己向他们求欢的样子:
神医叔叔,凤儿好想你再疼一次……
锦哥哥,凤儿想要你的童男身……
公子,公子……能不能再对我说那三个字……
「啊……!」
一声压不住的轻呼冲出口,一股压不住的水柱也冲出下体,凤儿第一次靠自己攀上情欲顶峰。
【预告】次回![又见]
老李:你还想方神医,再操你不?
凤儿:想……
老李:那你想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