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九玄堂已故的老神医才知道,刘人广爲了治早泄吃了多少药,家里夫人最终成悍妇,也多是因性事上总不得满足,又无处疏泄,才变得脾气火爆。好容易治好了,夫人又担心他乱搞,又把他管成了妻管严。
眼下刘人广彻底被凤儿挑起了渴望,夫人姓什么怕是都忘了,当屏风后走出一个光溜溜的白嫩少女,还双手掩着桃花源,他一管阳精登时就要冲出马眼,幸亏及时夹了下裆憋住了,明明内心激动不已,可还依旧稳如泰山坐着不敢动。
凤儿当然不知这些,反正任务已经完成,无事一身轻,提心吊胆大半天现下可以爽爽了,见刘人广还一动不动,以爲他还没放开,挪着小步坐到另一侧大腿上,避开玉佩那一侧,又斟了两杯沙枣酒,送到二人嘴边。
「刘员外干杯!」
口中酒浆甘甜,怀里美人香软,小屁股还在自己腿上蹭着,隔着衣料都能触及她双腿间柔嫩的两片。捏过一只小乳含进嘴里,胯下的男根都激动得发颤,伸出舌头舔食她胸前没有抆掉的酒渍,都觉得美上了天。
忽然刘人广浑身一抖,小姑娘主动把手伸进裤裆去撸他硬了半天的肉棒子,陌生的触感让他再也綳不住神经,使劲儿吸了一口奶头,发出一声闷吭。
凤儿在他裤裆里作乱的手刚好划弄着龟头,正玩得兴起,掌心却多了一股温热,眉头不自觉轻轻拧了一下。
「这就射了?」
只有神医叔叔告诉过他,大多数男人只会一个姿势,或在她身上撑不过最普遍的那个姿势,却没人告诉她还有人射得这么快啊。
「刘员外您别闹啊,我这还湿着呢。」
心里苦笑腹诽,脸上还得一片春光灿烂,嘴里还得满口天真。
「这是什么呀?」
凤儿伸出手来看着掌心一团白液,一脸懵懂地问。
刘员外知道这姑娘刚被方神医开过苞,不可能不知精液爲何物,故问她:「你没见过?」
凤儿小脑袋一歪,继续装模作样:「见过……但只见过从人家下面流出来的……」
这一句不经意的骚话让刘人广刚射完的肉茎很快抬头,凤儿又连跟他碰了好几杯酒,不再碰他那话儿,心里算计着。
「可不碰你了,再射了谁来喂我,公子说这酒助兴,你赶紧给我多喝点!」
公子是说这酒助兴,可没说它延时啊。
刘人广硬得倒是快,射得也快,凤儿躺床上刚分开腿等着他进来,穴口刚碰到坚硬,就被一股热精糊满了,连扫兴都没来得及,刘人广的随从就在门口喊着:「员外员外不好了!夫人四处寻您呢!」
这妻管严员外三下五除二穿齐刷了自己,头也不回夺门而去。
剩下床上分着大腿的凤儿叹息着望天,把玉玫喊进来。
「玉玫,看他的架势,还能回来吗?」
玉玫一声轻哼:「奴看他下辈子都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