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姐姐的骚穴舔干净!”
客人一巴掌拍在晏华屁股上,清晰的掌印连墙后的凤儿都看得真切。
晏华吃痛一声哼唧,朝姐姐挪了挪身子,手按着她大腿,张嘴含上她穴口,吃奶似的吸花径内的淫汁。
看到这,凤儿穴一紧,小腹一酸,想着男人们给她舔穴的时候,是否也如这般?
看晏华只吸不舔,客人不满,抓着他脑袋把他脸往晏芳穴上蹭,蹭他一脸白白腻腻,他才伸出舌头舔干净姐姐穴周的糊白。
“继续舔!”
客人再次发令,同时用力把粗黑男根捅进晏华后庭。
晏华一定很疼,即便有春药油相助,客人的粗大还是让他叫声惨了些,但客人不管他死活,仰头闭眼嚎了一嗓子,便开始猛烈地操干。
他弯腰贴上晏华后背,在他颈后肩膀咬出一排牙印,手掏进他身下,握上那根再次抬头的小嫩茎,边挺动腰臀操他边用力撸他,见他停了嘴里舔弄姐姐穴的动作,只顾大声呻吟,咬牙切齿地命令他。
“舔你姐姐骚肉核子,不给她舔尿了,我就干你一晚上,干死你!”
晏华被操得小脸涨红,屁眼被大棒插着,小鸟被大手撸着,人很快就神志恍惚,晃荡着脑袋,含住姐姐淌水的穴,嘬着花核,舔着尿眼。
这般刺激谁人能受,晏芳紧绷的大腿抖个不停,又不敢躲,只能紧抓着弟弟头发,甩着头叫得震耳欲聋。
等她被舔泄了身子,放弃挣扎,抓着弟弟头发的手松开,一溜淡黄也飞了出来。
晏华被喷了一口骚涩,刚挪开脸躲闪,就被客人再次按头贴上姐姐涌着尿的股间。
“张嘴,给我喝!”
此时晏华正一股热精冲到龟冠眼看要射,客人却捏死了他马眼儿偏不让他射出来。他卵囊麻得透骨,后腰酸得难耐,屁眼里那根硬物却捅得更狠。
极乐关头却遭这种痛苦让人尊严全无,晏华没好动静地尖叫一声,张大了嘴贴上姐姐嫩穴,让她再放出来的热尿直接喷进嘴里,紧蹿着小小喉结,全咽了下去。
不能看了,再看凤儿都要尿了。
她挪开眼睛,靠着墙壁大口喘了会儿气,挪蹭到云麒身边,端起茶猛灌,润润干透的嗓子。
“哥哥墙上这窟窿可是特意为你凿的,你不是好奇他们如何一同接客嘛,这下看过了,觉得如何?”
云麒窍手抚琴,悠悠问道,仿佛刚刚请凤儿看的不是孪生姐弟乱伦的活春宫,而是什么名家书画。
凤儿呆望着云麒细白漂亮的手,说了句:“当真让人看着身子发热。”
“妹妹身子热了?那还不快去找公子泄泄火?”
听到公子二字,凤儿小脸一沉:“我才不去。”
“那叫方神医来呢?”
“也不要。”
“还赌气呢?”
凤儿没言语,手在琴上乱拨几下,拨出一段没调的杂音。
云麒叹口气,摸摸她的头:“其实你也不必这般赌气,人活到他们的年纪,很多事便不能由着性子来,要顾虑的东西很多很多。他们很疼你,你也试着体谅一下他们。”
他也不知凤儿能不能听进去他这义兄的劝导。
凤儿垂头沉默片晌,伸手在琴上拨弄一段零碎的《惊闺梦》之后,起身告辞。
这晚她辗转难眠,芳华姐弟与客人交欢的画面不断在脑中浮现,她摸出玉势自渎到四肢发软,才沉沉睡下。
【老李碎碎念】哇,蝶园又开门营业了,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