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已给自己狂浪找好理由。
应是公子给的东西见效了,还真快,且够猛,保你兴致勃勃,而不在意对方是男是女。
嗯,像是他会用的玩意儿。
刺激惊吓齐发,玉玫本能合拢腿,倒把凤儿紧紧困在股间,非但没令其收敛,反倒舔弄更为猖狂。
凤儿当然明白眼下不是松口的时候,挪开了想再来便不大可能,绷直舌头在那缝儿里一勾戳。
哎呦?怪哉。她这处构造跟自己的也不一样,非要找恰当词描述么……嗯,有些简单。
简简单单两瓣肉,里面简简单单一肉沟,没有起伏,触不到凹陷与突兀,嫩滑得很。她四处卷扫想寻到那泉眼,尝尝别人的味道是甜是咸,偏偏搜刮无果,找不到出水口位置。
犹记起当初验身,公子那支翠玉小棒在她体内试探,扰得她魂飞魄散又感新鲜刺激欲罢不能。这份好受她想让玉玫也品品,於是大胆动手,在比鹅卵石还光洁的处子滩头摸索。
玉玫一直安安静静,没有预设中的娇喘微微,甚至呼吸都是平稳的。
拨弄几番,凤儿手指头仍无处可去,纳闷着掰开去瞧,见识到更惊诧的事!
“怎么你没有……”
“不然姑娘以为,奴为何叫玉玫。”
玉做的玫瑰,只能看,不能采。
石女,这词只在方晋嘴巴里听说过,如今亲眼见到了,且是石到极至的。扁扁白肉缝藏着的除了针眼大的尿孔,再无其它漏洞,应长骚核的位置是极小一肉凸,该是极乐之境入口的地方,仅是一片平滑半透的皮肉。
说不出的百感交集全被上头色欲的抵消,凤儿想前路无门,后院总能进吧?遂蘸上一指口水,直奔后庭探去,嘴里还叨叨:“男人好应付的很,只要你长着嘴他们也照样有销魂去处,把嘴缝死了还有这里,这里也堵上,他们会捧你的脚夹搓,在你乳尖蹭也该交代交代!”
主子彻底骚浪无边,将最羞於示人的秘密告诉她都无用,玉玫开始怨怼锦哥儿干嘛把春药丸送来,否则何止如此!
“奴求你了,冷静点好不好,别这样,放开奴吧……”
求饶若有用,凤儿早消停了,不仅无用反而助兴,舌头打圈,手指头眼看便要挤送进肛口!
“求她什么呀?欺负你了?本王为你做主可好!”
胡之源脆生生的动静由远及近过来,玉玫欣喜又惊惶,刚要推搡掉嵌在身下的凤儿,金丝纱幔便被撩开了。
一赤裸窍身攀缠着一双玉腿,红胀胀的脸贴着光晃晃的股间,琉璃目满载陶醉,勾过臀后的手不用想也知在做什么。
好一副别致春光景,胡之源手端的吃喝险些翻落,玉玫则像得了救星,不管不顾把凤儿推进水里,随手抓块抆身布巾掩下体落荒而逃。
他终於来了。
凤儿扑腾几下坐稳,因孟浪之行被撞正着而羞臊无颜,缩缩身子,下半张脸浸在水里,只留一双眼睛不时扑闪。
胡之源显然被惊到,惊讶之余感慨小禄搞来的劳什子竟这般有用。在这之前他压根不信还有泡在水中沐浴即可的催情物,看眼下情景,此物甚是有劲啊,她起兴到对婢女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