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白驹过,凤儿生辰又近在眼前。
说长不长的日子里,胡之源一直未出现,艾成萧也没再来,凤儿只能从宾客口中打探些宫里传出的消息,但皆是些毫无依据的闲言碎语。
她想如此也好,这些事传到夫人耳朵不值她一品,她也便能安心养胎,无需担忧暄帝留下的江山起大动荡。锦哥儿也常说,大皇子争闹也好,胡之源挑起也罢,最好都等夫人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别让她辛苦挺着大起来的肚子,还为那差不多已烂透的暄帝操多余心。
见识了夫人孕期辛苦,凤儿对润娘愈发孝顺,时不时依偎在她怀里忏悔从前种种不乖,允诺以后再不那样,娘说啥是啥,她言听计从。
“倒也不必。我凤乖长大了,事事该从自己心意,娘只会为你参谋,在你迷糊时出点主意,不会再为你做决定。”
不仅润娘由着她去,公子似乎也放任她了。见什么人,待什么客,她喜欢便好,他不说二话,哪怕她偷偷拉锦哥儿躲在角落贴乎被他撞见,他也当路过的瞎耗子装看不见。
她倒无所谓,但架不住锦哥儿生怯,再次迎上她火辣目光的时候,他躲开了。
锦哥儿躲,她就追,追上就问他干嘛躲,锦哥儿也不瞒她。
“你终究是花魁,被人看见与我过近会掉你身价,任哪位贵客也不愿跟一介奴仆共享同一张笑脸。”
凤儿无话反驳,从前享受非常的金蝶娘子名号,而今倒成枷锁,把她和锦哥儿隔得远远的。
不过锦哥儿这番话倒提点了她。
新的花魁大选又要到了,她问公子今年她可不可以不参加,心里打着小算盘。
她不参选,便与花魁无缘,人都爱新鲜,昨日黄花无人问,慢慢就把她淡忘了,如此锦哥儿不必担心她掉身价,那些与她交好的老主顾也皆是不太在乎她与谁亲近的。
满心以为公子会答应,而他未置可否,只是命人把锦哥儿喊到关雎馆。凤儿当他喊锦哥儿是商量这事可不可行,或谁人有望当新花魁好提前做些准备。可三人坐到一处,锦哥儿问可是有事吩咐,他只点头,不说何事。
公子思考状摆了半天,忽然起身拿好玉笛往外头走。
“我有点事,你们在此等着。”
他说罢关门而去,留凤儿和锦哥儿大眼瞪小眼。巴巴等了快一刻锺,凤儿坐不住了,绕着食案转圈叨叨公子去哪儿干嘛也不说,啥时候回来也不说,就让他俩干等。
这不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凤儿耐不住性,正欲开门叫人催公子回来,突然被锦哥儿拦腰抱回去放到食案上,不等她坐稳当,暴雨般密急的吻便落在她额头和面颊上。
瞧他这架势定是要在公子地盘偷欢,凤儿不敢在此造次,使劲儿推搡,他却越搂越紧,不由分说扯开领口掀开裙摆,嘴啃着白乳肉,手揉上软穴口。锦哥儿手上功夫一样是公子教的,不消几下,那处便春水潺潺。
凤儿享受并紧张着,手紧扣着他后脑,嘴里断续着喃喃:“哥哥别在这儿弄,不行……要是公子突然回来……嗯哼……”
锦哥儿抬起脸,“你放心,咱俩不完好事,他不会回来。”
说话间裙子彻底被撩开,锦哥儿麻利抽掉自己裤带,竟已硬到单凭一杆之力能挂住裤子不掉了。
凤儿盯着那处鼓囊,不自觉分开腿,“你的意思,他找我们来没别的事,只为给咱机会?”
锦哥儿揽过她双膝上向一推,抖掉裤子以硬抵软,“都是男人,他知道我想什么,我也能猜到他想什么。”
话音落,热硬一推入底,凤儿长长一声低呼,仰着脖子捂着嘴,双腿一叉把他盘在腿间。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干吧!
推拉大战就此打响,饿狼少年案上扑食,软嫩娇娘身下对抗,心里仍对他的话抱有怀疑,交叠双脚使劲儿压,让他插得深入再深入,屁股崩着不敢放松,发动穴肉卖力吸吮飞快穿梭的粗粗硬肉,又想让他爽,又想他快点,虽然不情愿。
谁不想好受得久一些呢,何况锦哥儿这副好身子、这柄好家伙,凤儿吃过一回念念不忘,早惦记再来一回。可她总惦记让公子少吃点醋,只敢偷偷摸摸搜搜,从没动偷吃的念头。锦哥儿未尝不和她同样心思,对她虽来者不拒,也没有行为越俎,却不知夜深人静的被窝里,他想着那夜的凤儿那夜的星辰,自读不知多少次。
所有压抑克制此刻在公子房里倾巢释放,年轻肉体在食案上交叉成十字你来我往,皮肉相撞啪啪乱响,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淫液淋漓落於地面,白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