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馒头吞着紫红粗硬朝公子咧着嘴,顶端小肉枣铮亮,中间软肉被顶得凸起来,晃着水光。
如得号令的战马,锦哥儿应声发起冲锋,两手牢牢钳着凤儿盆骨,直上直下对她薄弱敏感处快速猛攻,双腿肌线绷得流畅漂亮,全然不理她一声接一声地浪吟。
这体位凤儿不常用,上次这样还是初次以一敌二,当时就被操得一塌糊涂,如今一样难以招架。
“好哥哥轻点……慢点,遭不住……快顶死我了……”
她嘴上服软,身子仍不服,屁股不听使唤往紧收,蚌肉眼见着包得锦哥儿更严实,而在看不见的玉道内,似有成千上万无形小猫抓着龟头卷舌头,然而锦哥儿重重一送便撞散了它们!
“哥哥伺候得如何?”
“好……好……快泄掉了……”
并非在哄他,凤儿是真受不了了,潮水积满下腹,只等一下关键让她喷个痛快!
“要到了?那骚给公子看!”
一手钳捏白乳,一手揉上阴户,抻平骚核两边肉垫让那小东西孤立无援,任其宰割地被带老茧的指腹搓按。强烈难忍的刺激让凤儿真哭出了泪,小手无力拍打锦哥儿手臂,冲公子大喊救命!
公子无动於衷,确切说是看得饶有兴头,噙口茶润喉,对锦哥儿道:“干得好,继续。”
得了鼓励,锦哥儿更加癫狂,顶送得愈发狠烈,她穴也夹得愈发紧,几乎是往外推挤他。她越挤,他越重,上壁那块褶皱仿佛被要碾平,待变调的尖叫飞出口,尿孔猛地噗呲冲出一股热液,重重砸到脚踏上!
一股再一股,插进去停,抽出时放,且此番量格外多,七八股喷过还有存货。锦哥儿被烫得快要失控射了,在她又一次绞着穴肉推挤时他咬牙拔出来,谁知龟头刚抽离,凤儿用力反弓脊背弯成座桥,股间水柱激射,喷泉般绽得又久又远,飞落至公子脚边。
似把魂都喷出去了,水花落尽后凤儿瘫在锦哥儿腿上哑着嗓子喘,公子挺着肉如意却像没事人,端茶送到她嘴边。
“不扛操了呀,才这么一会儿就喷成这样。也是我锦儿厉害,我从没把你操到能喷这么远。”
一口温茶刚入喉,锦哥儿便抱她翻身平躺,把她背冲他叠到身上,双膝撑分她两腿,屁股一挺插入水穴,连照顾都不打又开操了!
公子特意教过还是怎么?为何他如此善用这类直戳极乐的姿势?凤儿想不通,只知道躺在他结实胸膛上,被他粗长阳物填满身体并反覆贯穿,血液里奔涌的都是新鲜的满足感……
“好哥哥,我又要不中了嗯……”
“再撑一会儿,哥哥还想让你爽!”
扳过她脸,锦哥儿吻上便不松。公子坐在床头,看两条舌头激烈交缠得忘乎所以,伸手捋捋她汗湿的额发。
“好孩子,吸射他。”
可还没等她找到发力支撑,锦哥儿便撑起她身子死命一阵顶撞,长长一声嘶吼落下,热热几股白精尽数喷在穴底。
“实在憋不住,腿也抽筋……”
凤儿这轮没到巅峰,哆嗦着腿儿吭吭,虽努力在吸,阳物仍慢慢软下来滑落出她体外。公子没逼锦哥儿快点雄风再起,也没让他俩分开,而把自己那条细白身子加叠了上去。
穴口糊着一团白,肉如意轻磨两下裹了一头,露出洞口,轻车熟路挑刺入穴。粉馒头毫无休憩又纳老相好,内壁神经欢呼雀跃喜迎它来,当即卯足精神去包裹,去吸允,惹公子柔柔一声享受慢哼,凤儿扭摆腰臀难为情。
“收拾一下再来嘛……”
“不嘛,这滑滑的多好……唔……真热,真湿,锦儿射了好多啊,泡着你我呢……”
他左右摇摇,交合处像手抓在放多水的面团里,搅出咕叽咕叽怪叫。
“锦儿那么大,显得我都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