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哥儿没挪开,因为挪不挪他都有点尴尬,虽然操都操过了,这尴尬委实没来由,可他就觉得无端端尴尬。
於是他故作随意道:“怪不得您冷,原来热气都聚到这儿了。”
“那你又怎么回事?热气过多,分摊到这儿了?”公子屁股一拱顶到他胯下,触及到的同样是一棍坚挺,哼笑回敬。
想着凤儿承欢姿态才硬到这地步,但锦哥儿没说,手从公子下腹移到臀后,谨慎着捏了捏,问道:“需要锦儿伺候吗?”
怀中人身子明显一僵,继而翻身与他面对面,硬物隔衣顶着,却没有往下一步走的意思。
公子又一声叹,“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伺候人的活儿没得挑,你让我很是受用,这我不否认。但是锦儿,她不在,我就不想……”
锦哥儿打断他,“公子无需多解释,锦儿明白。也不妨与您直言,她不参与其中,我也没那想法。能硬是能硬,让我做也能成,但皆是您调教成果和心想着她所致。把您伺候得妥帖周到,则是我的习惯和本分。”
须臾静默。
眼看锦哥儿要犯慌,公子抓他一只手臂枕上,往他怀里靠靠。
“睡吧,明儿还有得忙呢。”
两副身子依然相贴,但裤裆的衣料已松垂下去。
天刚亮,方晋已和春生坐上马车出发。凤儿迷迷瞪瞪送他们启程,揣好九玄堂钥匙,哈欠连天回蝶园。
刚迈上去栖梦楼的台阶,她忽然改道去关雎馆,蹑手蹑脚打开公子房门,被床上景象逗到捂嘴憋笑。
全身裹着被的公子活像一肉粽,锦哥儿就是那捆粽叶的绳,手脚并用缠罩在他身上。
两人仍睡得沉,压根没发现凤儿进来。她踮脚挪到床边,小心脱鞋,轻声上床,揪开被子一角,贴着公子躺到最外面,准备补个回笼觉。
公子还是被她扰醒了,迷迷糊糊把她抱到身上趴着,摸索着乱亲几口,然后一骨碌将她带进中间,往锦哥儿怀里推了推。
“他身上暖和。”
清晨露重寒,凤儿正缺这股暖,摆出了舒坦姿势这就要睡,却忘了一日之计在於晨,她睡眼惺忪之际,正是男人胯下苏醒之时。
昨夜封印的欲望,在她归来那一刻便冲破桎梏。公子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褪裤放出欲龙,就着铃口黏汁润滑在她臀缝里磨蹭,试图消解,却越磨越想要,越想要,水吐得越多,终将她肛口彻底浸润,一个不慎顶偏,挤进去半颗龟头。
凤儿仅嗯叽一下,并未抗拒,反而往后送臀,把整颗龟头吸纳入体。
那便继续吧!
晨起身子软,他无力凶悍,硬热在肠腔温柔穿梭,没有刺激难耐,酸胀的憋泄感变成一股异样的舒畅。杆杆慢慢轻顶,翘头缓缓剐蹭,抽抽插插翻搅几十回合,前穴醒了,不满意了,淫水混上方晋余精,从小肉缝里挤了出来。
此时锦哥儿正沉浸一场春梦中。
他梦到凤儿躺在身边,脸埋在他胸前,湿着穴往他身上拱蹭。他正谋划拿什么姿势收拾她,忽觉得她娇哼就在耳畔,不自觉伸手去摸,还真摸到那处湿软,好湿好湿,一鼓一鼓的。再放肆摸下去,他触到一截粗硬卡在会阴后方。
瞬间醒了,他睁眼便是并行交叠的一双白人在同步蠕动,陶醉合目享受着,而他手也的确正罩在凤儿空闲着的穴上。
他当即抽走手,绝非不想要她,更绝非嫌弃,是怕方晋昨夜没轻饶,把她弄肿,这就挺着粗壮进去,她会痛,会不喜欢。
就这么看着他们快活也挺好,反正这么多年他都这么看过来的。
压制住冲动,他没压住喘息。
一凉一热两只手搭上他盆骨,同时往凤儿身上够。锦哥儿实在难敌欲火翻腾,又伸手摸摸她穴瓣,确认未肿未伤,扶稳阳具顶送进去!接下来如何动作,他烂熟於心,配合正在她肠腔轻挑慢插的公子,一抽一送皆拐出凤儿颤声娇喘和穴内猛烈吸吮。
多了他的助攻,她肠腔更为紧窄,那粗粗大大像故意使坏般的隔肉顶撞,搅得公子有心持久,偏无力抗衡。凤儿刚绷着屁股到一轮,他便憋不住满囊热精,浪声哼哼着射给她润肠。
不舍得出来,他仍嵌在她体内。血气方刚少年抽插拐带肠壁挤压,龟头所受的酥麻,他刚好能承受得住,并乐享其中。
凤儿浪叫调门陡然升高,公子也察觉出隔壁阳具逼至射精临界,正等着最后那几下送来的刺激,锦哥儿突然抽身出去,抓过他手握上撸动,口中零零碎碎。
“帮我,公子帮我,快!”
公子一瞬冒蒙,又转瞬明白。
凤儿这几日不方便,方晋能射里,他能射里,但锦哥儿不行,他也绝不会忍心让她喝避子汤药。
这人他没看错。
锦哥儿闷吼着射他满掌,他摸出枕下备的帕子,细细抆试同时试探凤儿:“你娘像你这般大时,你差不多已在她肚子里了。”
“凤儿还想多做几年好孩子。”
她清楚他想问什么,而这答案既回了他,也不伤另一个他。
翻过身,背靠锦哥儿怀抱公子,两声哈欠过,回笼见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