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尉不知道该说什么。
关上审讯室的门,周徽问孙也,“她那两个保镖审过了吗?”
孙也愤愤的说:“审了,两人一口咬定都是自己干的,和他们家夫人无关,口径简直不要太统一,跟他妈事先排练好的一样。”
周徽皱起眉头,“他俩都承认什么了?”
“非法拘禁,殴打被害人。来来回回就这一条。”
韩尉心情烦躁的骂了一句:“艹!”
周徽抬眼拿文件夹捅捅他说:“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读省公大研究院的老师,差不多两年半前吧!她当时刚从美国回来,讲课方式新颖,思路另辟蹊径,不少学生喜欢听她讲课。其实我根本没她的课,但是只要她来学校讲课,我几乎一节不落全听了,一来二去,也就熟悉起来了。”
周徽一听,“她是警察吗?”一般公安大学的老师多半是有行政编制的。
韩尉顿了一下,轻声说:“以前是。两年前辞了省公安一切职务。”
“什么意思?”
“两年前的725案不陌生吧!她是专案组组长纪深的妻子。”
韩尉话一说完,空气仿佛凝固了。725案过去两年了,纪深这个名字被提起来还是令所有人不寒而栗。一个手上沾着十几条卧底性命的叛徒,至今下落不明,这是什么性质的事件。
专案组跟了两个月,案子到收尾阶段,纪深突然反水,转头投降毒贩,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平陵市。喻白作为他的妻子,十天不到的时间,辞去省公安和省公大的一切职务,赶往美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725案被省公安强行喊停,上边来的人带走了档案室关於这个案子的所有档案,甚至省公大纪深和喻白的档案,都做了一次彻底的清理。
喻白出现在平陵市就是个敏感人物,别说她现在身上还一堆嫌疑说不清楚。
这时候,周徽手机“嗡嗡”响起来,周徽按下接听键,“喂……醒了?……行,我们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周徽冲韩尉打了个响指,“走,去市医院,蒋同醒了。”
市医院骨科。
受害者蒋同躺在病床上“嗷嗷——”直叫,医生刚把两根手指给他接回去,这阵儿麻药劲过了。
嘴里骂道:“你们一帮警察干什么吃的?老子差点被那帮流氓弄死,敢不敢来的再晚一点。我艹你妈的X……”
刑侦队的小刘气得火冒三丈,指着他吼道:“说什么呢!蒋同,你给我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