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晓明倒在地上缩成一团,全身颤抖,眼睛通红,充满泪水,地上一摊呕吐物。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几个字,“给我……给我一点……白面……给我……”
“他说给他……什么?”
“不知道,听不清。”
周徽进来看到卫晓明的状况神色一紧,“叫医生了吗?”
“还在来的路上,早上还好好的,突然就……”新来的实习生带着哭腔,学校老师也没教过这种情况怎么办啊!
韩尉安慰道:“别着急,慢慢说啊,他早上吃什么了?”
“就对面面馆的汤面,我们也吃了,都没事……”
“卧槽!周队你也……太狂野了……”实习生刚说一半,韩尉突然冒出一句脏话。
刚刚还站在旁边的周徽,这阵儿已经蹲地上直接解开了卫晓明的衬衫扣子,贴近他的脖颈,左边观察完又观察右边。接着以同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起他的袖子。
“不是,周队……”周徽蹭的站起来,韩尉卡在喉咙里的半句话愣是没说出来。
周徽神色微顿,一偏头说:“联系禁毒大队,叫他们批点海洛因。”
“啊!”找禁毒大队批毒品不是小事,只有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用这样的手段。
“卫晓明的脖颈、手臂都有注射留下的针眼,很大的可能是——他在吸毒。而且他毒瘾很大。”
韩尉深吸一口气,的确是海洛因的典型症状,他倒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周徽从进门看到卫晓明的第一眼开始,神色就不对劲,这样说来……
“周队,你没事吧!”韩尉问。
周徽对毒品有关的事异常敏感,进刑侦队之前韩尉就道听途说了一些周徽的事,据说他这位顶头上司当年从省公大毕业一门心思要进禁毒大队,周伯年说什么不同意,硬给塞进平陵市市局张裕南手底下当了一名刑警。
周徽朝拘留室门外走,“没事,卫晓明让人再审一次,审完之后要没什么问题就交给戒毒所。在吴国江死后一周才去他家里找钱,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毒品,入不敷出,最快的方式就是去偷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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