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徽撇撇嘴,“……我才不猜呢!”
走进客厅的时候,周徽伸长脖子观察家里的动静,难以想象,她爸那万年不着家的工作狂居然在厨房做饭,还是做给喻白。啧啧,她都多少年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看起来好像喻白才是他女儿一样。
周队的心理落差在一顿饭中上升到极点,听着厨房炒菜的“滋滋”声,心里莫名有些不!开!心!
周伯年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小喻,有人来了吗?”
话音刚落,围着佩奇围裙的周伯年推开厨房门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刚才炒菜用的锅铲。看见来人是周徽,脸色突变,三步并作两步朝周徽冲过来,来势极其凶猛,举着手里的“凶器”对着周徽吼:“你敢不接我电话?”
这阵仗,吓得喻白一个激灵,大概是没见过如此凶悍的问候方式,一时之间愣在客厅中央,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周徽的反应比她更大,一把扯过喻白挡在自己前面,对周伯年目标明确的进攻,左闪右躲。脑袋缩在喻白身后,强颜欢笑的回周伯年,“爸——我不是不接你电话,这不是正好在通话中吗?”
“周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
周徽不见棺材不落泪,继续为自己开脱,“什么人证物证俱在?爸,还有外人在,你给你女儿留点脸。”
喻白原本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属实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听到周徽这句话,瞬间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合着还知道有她这个外人在呐!从头到尾,把她拉过来当挡箭牌,就没见她把自己当外人,现在知道要脸了。
周伯年显然也是一样的想法,毫不留情的撕下周徽试图“脱罪”的伪装,“你拉着人家小喻做什么?而且你爸我干了几十年刑侦,没点真凭实据会冤枉你吗?”
周徽没有说话,实在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伯年掏出手机,炫耀似的说:“嘿嘿!你以为就你会用手机,我刚问过小喻,一直通话中,很大的可能性是被对方拉入黑名单。这一点同样得到了你们局里韩尉警官的证实。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周徽心里直骂韩尉不仗义,转头就把她出卖了。当下决定,这个月韩尉没有奖金,没有休假,伙食费减半,最后祝他找不到女朋友。
办公室里的韩尉瞬间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心里纳闷,感冒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把自己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还对自己下了这么恶毒的诅咒,事后韩尉反思,得出一条真理:果然不能得罪女人,最毒妇人心这句名言是有存在依据的。
周徽在想怎么才能给她爸糊弄过去,一抬头发现喻白正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像在说“这么拙劣的办法你都想的出来?”。
周徽简直不想和喻白对视,今天她的脸在喻白这算是丢完了。所以,周徽当机立断,脸这种东西,完全可以不要,保命要紧。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徒手可放倒歹徒的周警官,一刹那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爸,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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