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刚才药店老板明显阅历丰富,一看就是经历过人生的样子。
……
喻白周徽两人推门进去,六十来岁的药店老板,从报纸后面抬起脸,笑眯眯的问:“买点什么药?”
周徽:“跌打损伤药,治腰疼的那种,有没有?”
头发花白的老人闻言推了推鼻梁上快要掉下来的老花镜,转身去药架上拿药,边找边跟她们聊天,“哎哟!小姑娘这是玩脱了,下回注意点。”
“?”
老板把药放桌子上又对周徽说:“自己女朋友不知道心疼一下,这盒外敷,这个内服,一天两次……最近几天不要玩了啊!”
“?”
……
现在老年人的思想已经这么开放了吗?
喻白宁肯相信是老板眼神不好,没看出周徽是个女人,也不愿相信社会风气已经“堕落”到如斯地步。
送走喻白,周徽百米冲刺直奔回家,在家门口把正在换鞋准备出门的周伯年堵个正着。
周伯年呵呵一笑:“快让开,爸爸要回厅里继续为人民服务了。”
周徽没有理会周伯年,站在门口神色认真的说:“爸,我想知道邵源案的真相。”周伯年正欲开口,周徽一开口又把他的话堵住了,“邵源案牵扯到现在的案子,人命关天!我想知道,您在其中到底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邵源案和河道杀人案那么多相似点,为什么要压着?”
“你……这件事你不要管,从哪听来的这些话,就跑来质问你的父亲?越来越没规矩。”周伯年也来气了,又跟周徽扯起旧帐,“说了多少次,不要碰毒品的案子,你哪一次听了?啊?回回都是保证完,转头立马就忘,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爸,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您究竟在隐瞒什么?”
周伯年皱着眉头,气得说不出话。
周徽又补充一句,“您要不说,我就自己查。”
“你敢!”
周徽知道这句话起到了实质性的作用,周伯年和她僵持了几分锺终於松口。
“行,给你说,说完之后就不要再四处打听这件事,对警局同事也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