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徽给她盛了一碗汤,端到她跟前面不改色的说:“在你这一样是工作,我说过,严明昌的很多事情还要向你了解,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在这办公了,也方便确保你的安全。”
“什么?!”喻白对此大为惊讶,“你刚才说的每天慰问是全天24小时不间断的慰问吗?”
周徽对喻白露出了微笑:“我认为你刚才的建议很中肯,去我家万一你要复查或是有突发状况确实不方便,而且我也没时间给你做饭吃。”
喻白:“……”
这是什么套路?本以为已经摆脱掉警局关心的喻白,突然之间迷惑了。她感到无比头痛,这一天的经历也太魔幻了,先是早上出门无缘无故被打进医院又是接二连三的收到慰问,还有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喻白无奈之下开始向周徽吐槽自己:“我要求特别多,而且脾气不好,你在这肯定不能好好办公,会影响工作。”
周徽还是保持微笑,并且很体谅的说:“没关系,我可以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尽量让让你。”
“……你肯定和我相处不来,我上一次进医院连续赶走了七个护工,没一个能超过三天的,周警官再好好考虑一下,免得追悔莫及。”喻白摆明了就是想让周徽走,她虽然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到晚上就出去作妖的大小姐,但实际上一旦有人靠近一点,就会毫不犹豫的推开,像一个浑身长满刺的刺蝟,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才能安心下来。
周徽说:“我考虑的很清楚,你不用再劝说我。这不是一件可以讨价还价的事情。”
喻白彻底放弃了挣扎,靠在枕头上,仰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无奈的说:“好吧!”
接下来的一天,让喻白简直要对周徽重新定义。她从来没想过,周徽在生活上会是一个如此婆婆妈妈的人。甚至一天之内九次问她吃饱了没有。
喻白一脸懵逼,看着周徽推过来的各种食物简直想当场去世。无奈的反抗道:“周警官,我半个小时前刚吃过饭。”把手表凑到周徽眼前,接着说:“并且现在才下午三点,我已经吃了今天的第五顿饭。”
照顾人不是这么照顾的啊!喻白在心里直翻白眼,郁闷的盖上被子决定睡觉。
“你慢点,一会儿腰又疼了。”
“……知道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喻白发出沉闷的声音。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又想到那天在周伯年家里的闹剧,以及那盒莫名其妙的跌打损伤药。然后,很有默契的同时闭上了嘴。
周徽拿着她的笔记本在旁边床上办公,喻白蒙着头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直叹气,一想到还要和周徽共处之后的几周时间,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