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那时候工作忙,我也没人管,放学背着书包不是和一帮朋友四处野,就是约群架。”
喻白说:“看来你是个让老师头疼的学生。”
周徽笑着说:“何止是让老师头疼,上初中那会儿,又是叛逆期,我爸说什么我更不听了。天天那些挨了打的学生家长直接跑警局找我爸,指着他鼻子骂他不会教育孩子。”
喻白没想到周徽竟然有着这样的黑历史,笑着说:“你太皮了,周警官。”
周徽很认真的点点头,接着说:“我那时候还在外面和人打架呢!打完就去警局找我爸要晚饭钱,我爸满警局追着我打。后来……”
“怎么样?”
周徽顿了顿,说:“后来他还是追上我了,但是这时候来了个报案电话,他也没工夫再管我了,给我往警局办公室一铐,就急着办案去了。”
喻白又问:“从那之后你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
“没有。”周徽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喻白的肩膀,露出一个“你太天真”的眼神,说:“我那时候叛逆期,哪能听进去他的话,一门心思和他杠,不过最后还是输给了一桶泡面……”
“……”喻白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眼神仿佛在对周徽说“你真有志气。”
周徽很豪放的“嗐”了一声,摆摆手对喻白说:“这叫不吃眼前亏,先把肚子填饱,面子什么的以后再说。”
喻白不是很能理解周徽这种思维方式,但是她对周徽过去的事情很感兴趣,觉得很有趣,笑着问道:“之后呢?你天天打架逃课,学业怎么办?”
“所以……我中考落榜了。我爸给了我两条路选,一读职高,学一门手艺,以后也不至於饿肚子,二就是复读一年,但是只有一年机会,如果我考不上,还是要走第一条路。”周徽也没等喻白问,接着往下说:“我选择了复读,因为我从小到大一门心思考警校,要是去读了职高,基本就没什么希望了。於是我开始下定决心好好读书,并且给自己立下了宏伟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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