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碰到喻白衬衫领口,刚解了两颗扣子,周徽手指突然一顿,脑海里飘出一句话。
……
“这么正人君子?在医院我换衣服的时候没有偷看?我不信。”
……
仿佛喻白温热的气息还停留在耳廓,周徽一怔,收回了手,突然生出一股无名之火,却找不到宣泄口,烦躁的一拳砸在床上。
周徽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心里那股火仍然没有下去,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
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喻白,发泄的说:“让你作,活该你受罪!今晚你就这么睡着吧!”
说完,周徽就被自己匪夷所思的发泄惊到了,喻白又听不到。
周徽骂了句艹,自我斗争了两分锺,还是黑着脸走到喻白床边。
手指滑到喻白领口,先替她脱了西装外套,要动手再去解衬衫扣子的时候,目光突然落在喻白手腕上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显眼,刚才袖子遮住她没看见。
周徽把人重新放平,皱了一下眉头,该不是她刚才捏的吧!
她也没用多大劲儿啊!
周徽坐在床边,抬手解开了她衬衫袖口的扣子,握着她的手反覆翻看了两遍,像是尼龙绳一类的东西捆绑留下的痕迹。
周徽皱起了眉头,她确定早上在办公室的时候,喻白手腕上还没有这些痕迹。
所以,她这一下午……到底去干什么了?
周徽明显想歪了。
脸上升起一抹异样的潮红,随即放开了喻白的手。
亏自己还找了她一个下午,周徽脾气更坏了。
想着赶紧给她换了睡衣睡觉,手底下解扣子的动作也粗暴起来。
气急败坏的解到第四颗扣子,喻白细白的皮肤就落进周徽的眼睛里,周徽目光倏地一滞,呼吸也跟着紧促起来。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秘密,她手指轻颤着拨开喻白的衣领,喉头不自觉向下滚动,低头看了一眼。
她的目光接触到喻白的皮肤,只停留了一瞬就避开了。
手上动作停下来,周徽偏过头,眼尾略带红晕,几乎不可闻的发出一声轻叹。
……
翌日,清晨。
喻白挣扎着从病床上睁开眼睛,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抬手扶了扶额头,半睁不睁的眼睛看见睡衣袖口,她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还记得清周徽来酒吧找她,她借着酒劲调戏了周徽,周徽接她回医院,她们在医院门口气急败坏的吵了一架。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