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身上居然还套着周徽的小猪佩奇外套,赵敏现在看到小猪佩奇就觉得碍眼。
那么丑的东西,喻白是怎么穿到身上去的,前几天还卡了三个珍珠发卡到警局报道,跟周徽在一起几天,喻白的审美已经到了如斯地步吗?
赵敏简直难以想象。
“……”喻白看到赵敏对一只粉色的猪报以如此强烈的敌意,着实是有些无奈。
赵敏赌气的看着喻白,她明明什么都明白,明白她的感情,却总是把她拒於千里之外。
就像现在,喻白一眼就看穿了赵敏心里的想法,但是她只是略显无奈的看着她,好看的脸上带着微笑,唇边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来:“晚上去我那里,我有话对你说。”
永远都是这样,生气、愤怒、悲伤,所有的喜怒哀乐全都用无懈可击的微笑代替了。
像是一具坚硬的躯壳,牢牢的将自己包裹在里面,不让任何人有窥探的可能,赵敏在喻白的身上找不到任何一个突破口,她是完美的,完美到无懈可击,完美到不近人情。
她像是一件雕琢到完美无瑕的艺术品,永远那样高高在上,赵敏只觉得和她相处,像是整个人被她提在半空中玩捏。
但就是这样完美精细到绝不允许自己在他人面前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不允许任何人窥探到她完美表象的背后,却轻而易举的为周徽自动打开了一扇门。
赵敏思绪绕来绕去,始终在周徽那里绕不出去,她内心对周徽的敌意只增不减,总算还留着点理智回答了喻白的话:“好。”
喻白听到她的回答,抬眸笑了笑,算是回应,越过她身边,推门进了病房。
打开门就见江继文躺在病床上,胳膊腿都打着石膏,整张脸肿胀着,不停的发出□□。
周徽两手插在口袋里,靠在床边问:“江继文,5月17号凌晨一点半到三点半,你在哪?”
江继文眼睛几乎睁不开,因此他也没有看到走进房间角落默默充当背景板的喻白。他说:“我在家。”
“谁能证明”
江继文虽然全身几乎动不了,可人也不老实,“警官,我家就我一个人,怎么证明那天晚上我在家看球赛。”
Top